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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原彻坦然掏出手机，“所以我下了个天文软件。”</p>
“我教你，肯定比手机教得好。”我得意地笑，毕竟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技能，还称得上浪漫，必须显摆一下。</p>
原彻说：“那就麻烦秦老师了。”</p>
我道：“不白学，教完立即小测，还要收学费。”</p>
“没问题，你想怎么收？”</p>
我说出了预谋好的答案：“我想学过肩摔。”</p>
原彻有点意外，但还是答应道：“可以。”</p>
我从最熟悉的北斗七星开始，先教他辨认方位，再到它构成的大熊座、它旁边的小熊座、北极星……从北到南的常见星座数了个遍，多亏今晚天气给力，没让我当场翻车。</p>
原彻问：“你怎么认得这么多？”</p>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作业写累了眺望远处，眺成这样了……别开小差啊，到时候教女孩看星星教不成，不要把我的名字供出来祭天。”</p>
原彻说：“我记得差不多了，你考吧。”</p>
这么快？我不信邪，随机说了几个让他指外加解释说明，还都对了，当初我光认就花了好长时间。</p>
我幽怨道：“你不错啊，可以出师了。”</p>
原彻谦虚道：“是秦老师教得好。”</p>
我很受用。</p>
他又说：“这是今晚的秘密，我不会教别人的。”</p>
秘密、别人这两个词就很微妙，像小针在我心上不痛但痒地扎了两下。</p>
我说：“轮到你教我过肩摔了。”</p>
我们赤脚踩在天台的地毯上，原彻先给我示范几个摔技，我再想要学哪个。</p>
原彻说：“你先活动关节。”</p>
我举起拳头，跳着扭动脖颈，好像自己是名狂放不羁的专业拳击运动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练的是柔道吧？”</p>
原彻点点头：“嗯。”</p>
“打人不会很疼吧？你下手轻点。”</p>
原彻朝我鞠了一躬，我也跟着鞠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