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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王忠摇摇头，道，“我们殡仪馆烧人的司炉总共有四个，是倒班来的，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都死了。”</p>
“什么？”安格尔和莫飞都大吃了一惊，问，“怎么死的？”</p>
王忠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片来，递给安格尔，道，“他们是被人用刀砍死的，尸体旁边，用他们的血，画了一张脸。”</p>
“脸？”安格尔接过了那张纸片，就见是王忠用圆珠笔画下来的，</p>
看了良久，安格尔问，“不找当地的公安机关解决么？”</p>
王忠点点头，“我们报案了，他们也查了，后来告诉我说……这事情玄乎。”</p>
“有什么好玄乎的？”莫飞不是很明白。</p>
“one by one”安格尔突然道。</p>
“什么one by one？”莫飞不解，“一个接一个？”</p>
安格尔抬头问王忠，“那个被你们烧了的重刑犯的名字，你还记得么？”</p>
“呃……好像姓许，我还真没注意。”王忠道，“死亡证明倒是瞄了一眼。”</p>
“他应该叫许科洛。”安格尔将白纸交给了莫飞，道，“这图案是他杀人后习惯留下的标记，两个眼睛是o，鼻子是b，连起来是obo——one by one，他是三年前被抓进去的，杀了十一个人，判的是无期。”</p>
莫飞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杀人魔？”</p>
“可以这么说。”安格尔点了点头，看王忠，“我的确听说他不久前因为心脏病死在监狱里了。”</p>
“这种人为什么不直接判死刑？”莫飞不解地看安格尔。</p>
“因为他有**。”安格尔回答。</p>
莫飞听后，了然地点了点头，问王忠，“那你的麻烦呢？”</p>
“你担心，下一个就是你吧？”安格尔问。</p>
王忠点头，道，“处理这事情的警察告诉我说，那个杀人狂每次杀了一个人，接下去要杀的那个就是最先发现凶案的人……所以才叫one by one的。”</p>
安格尔点点头，“的确，这么说，你是第一个发现那些尸体的人了？”</p>
“对啊！”王忠点头，“所以我怕……另外，还有一件诡异的事情。”</p>
“你最近这几天，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你，是吧？”安格尔问。</p>
“呵……”王忠吸了一口凉气，“你……你怎么知道，真的是……我觉得，是不是我烧死的那兄弟变成凶鬼来报仇了，所以就去找了最好的算命先生看看，他说我的确是让凶鬼盯上了……让我来找你。”</p>
安格尔低头不语，似乎是在出神。</p>
莫飞忍不住问，“安格尔，你怎么对那个杀人犯这么了解？”</p>
安格尔看了看莫飞，轻描淡写地回答，“三年前，是我把他送进监狱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