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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真是莫名其妙啊。</p>
白谷蹲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盯着地板上的木纹发呆,窒息感越来越强,白谷有些疲惫地仰起头看着房间接连小阳台的那扇门,跌跌撞撞地过去把门打开。</p>
白谷房间的窗是朝东的,只可惜他从来不晒早晨的阳光,因为它温暖的让白谷讨厌。此时此刻,阳台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放,天上压着厚厚的乌云,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寒冷阴沉。几排别墅隔挺远的位置却又相连,绿化得很好的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扫的雪被压在路两边。</p>
首都机场永远忙碌,时不时又飞机飞过呼啸的声音。路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这个城市包罗万象,有无数人在这里奔波,可能带着初来乍到的**,也可能带着久经风霜的麻木。</p>
没人知道这个房间响起了手工刀推出的咔咔声。白谷似乎听见了自己血流流动发出汩汩的声响,手臂上早已满是伤痕,此刻有些不断渗出不规则的血珠,蔓延到血肉周围,在白色的肌肤上格外刺眼。而有些已经结了淡淡的痂,有些比肌肤还要白的疤。</p>
血分外鲜红,给白谷一种解脱的错觉,然而过了一会白谷拿出医药箱给自己涂上酒精,然后看了下带有红色血迹和酒精味的几条棉签,用纸巾包起来才丢进**桶。</p>
手臂有些麻,白谷穿上外套,赤着脚在开了地暖的地板上站了一会,轻轻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模糊视线的泪,又去洗了把脸,才小心的**。</p>
从小时候的那片陶瓷开始,白谷病态的享受这种划出来的伤。</p>
白谷回到床上在背后垫了两个枕头。</p>
白琳仁每隔半小时会来敲一次门,避免他想不开,很久以前是保姆来敲门。</p>
白谷现在特别想大声吼一下,但这是不能发生的,所以他又去找书翻翻。</p>
他的世界在这种情绪下是灰色的,只有特别鲜亮的颜色才有淡淡的颜色。</p>
“这个傻X少爷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不过他家为了传宗接代总会给多点的。”“别伤到他!**,你傻X吗?划这么大个口子?”“要不要把他眼罩摘下来?”“干嘛?看清你的美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