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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询问了几句事情的原委，白暄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狐狸这会儿满肚子火，嘴边也没什么客气话。两人说了不到十句，气氛已经剑拔弩张。</p>
狐狸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p>
“不肯说是吧？行！但我警告你，你再敢拿他当手中刀，我绝不会放过你！”</p>
白暄嘴角一勾：“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护短了？”</p>
狐狸冷笑了一声：“我就是护又怎么样？总不能跟你似的，满心眼里只有自己吧！灵石巧夺天工，的确是不沾一点儿浊气，可你看看周围，都变成什么样了？！”</p>
白暄一时无言以对，只能任由他说。</p>
“到底怎么回事？”狐狸焦躁不安地重新坐下，“连我都看出来了，整个码头的气息不对劲。浊气大面积增加，这些人都跟疯了似的。你不是在找**么，怎么样了？还有那位姓谢的，赶紧让她出来收拾烂摊子！”</p>
白暄的目光恍惚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p>
“三天前，我见了她一面。她被巡捕房抓了，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她断了一条手臂，然后把这个给了我。”白暄摊开手掌心，窜出一道鲜红色火苗。但火光已经极其微弱，甚至不如火柴光明亮，随时都要熄灭、</p>
“但这束光越来越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p>
狐狸面色凝重地看着那束火光，伸手轻轻碰了碰火苗。火苗微微发热，像是人体的温度，闪烁时如同心在跳跃。他一直以为地火就是黑色的，极寒，没想到源头的火苗竟然是血红色的。</p>
狐狸沉默了一会儿，问：“谁动的手？”</p>
“她自己。”</p>
“哟，礼轻情意重，这是把心给你了。不过上一个这么跟人推心置腹的还在演画皮，你可悠着点。”</p>
白暄有点恼火：“你说什么呢？能不能好好说话！”</p>
“不是我话不中听，具体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狐狸拂袖一扫，一阵强风骤起。火苗随风忽闪了一下，白暄立即反手扣住了火苗，火苗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但并未熄灭，继续明明灭灭地灼烧着。</p>
狐狸意料之中，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恢复了平时神定气闲的样子。</p>
“你自个儿掂量掂量，这是要你配合着演道士还是演王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