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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魔法好像很了解。”</p>
希恩笑意加深，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别忘了，在未变成血族之前，我想做一名巫师。”</p>
“巫师挺好的，命长又厉害，还没什么限制，做什么血族呢？”洁西卡变成血族之前又怕又排斥，变成之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儿。</p>
希恩回忆过往颇有些感慨：“哪比得上真正的永生不死。”</p>
城堡里，玫瑰开的更加艳丽，这座城堡好像是不祥之地，除了黑煤球，没什么活物。自从骷髅管家死后，很多不常用的地方都结了蜘蛛网。</p>
洁西卡挽着希恩的手回来，她抬头看着那些蜘蛛网，指着边边角角说：“我们明天把这里都打扫干净，然后从园子里摘些玫瑰放花瓶里，那样房间暖一点。还有好多不用的房间霉味重，我们把窗户都打开通风。”</p>
院子里腐烂的落叶堆在树根底下，篱笆也破了好几块，实在应该休整休整。洁西卡计划着，她说的正愉快，希恩突然叫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轻，好像随时会被风吹走。</p>
“你看钟楼。”他用修长的手指指着远方，侧脸被月光照的温柔。</p>
洁西卡随着他的指示望去，黑鸦鸦的天空，那破旧的钟楼还是那副模样。青苔挤满了拐角，指针锈迹斑斑，偶尔会有几只黑色的蝙蝠飞进去，并且时不时消失不见。</p>
“什么都没有啊……”她还以为有什么惊喜，结果什么也没有看见。</p>
回头，洁西卡的话还没说完，希恩突然低头吻了她朱红的嘴唇。和以前的亲吻不同，这次是带着虔诚的。月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她从他如毒蛇般墨绿色的眼睛里看见了斑斑点点的星光。</p>
然后，他扶着她的后脑勺比她先闭上了眼睛，她看着他的眼睫毛，那样的浓密纤长，虽然感受不到他呼吸与心脏跳动的声音，她依然享受的闭上眼睛给他回应。</p>
对血族来说，黑暗是狂欢之地，永生不断刷新快乐的阈值，依靠鲜血和道具刺激神经。很少有宁静而单纯的亲吻，就像月光亲吻草尖，就像暖风吹拂枝叶，安静又美好，洁西卡喜欢这种感觉，人类的时候，她觉得希恩总对她有所图谋，图谋鲜血，图谋其他，等成为血族，他们成为一样的，一样的体温，一样的食欲，此时的亲吻让她有种被珍视的感觉。</p>
这是血族褪去欲望与杂质的爱，因为永生，带着怠惰与懒散，慢悠悠的爱。</p>
“想在棺材里咬你。”希恩的嗓音有点低哑，这是属于他的独特情话：“不过在此之前，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p>
他横抱起洁西卡，又带她去那破旧钟楼背后的山谷，红龙在湖边睡觉，庞大的身躯窝在一起如同起伏的山峰。</p>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洁西卡搂着希恩的脖子不想再往前面走了，她小声怕惊动红龙：“别忘了，上次咱们偷了它一颗蛋，惹得它烧了山里的村子。”</p>
“蛋已经孵出来了，你不想养，我那里也没那么大地儿，不如另寻他用。”物尽其用是希恩的做事法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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