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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视频后，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聂言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视频从头到尾都不见驼背老人和那具无头干尸。他记得当时为了拍到老人的脸，故意将手机调成了前置摄像头。而视频画面晃动的非常厉害，时不时地能够听到他和徐海斌的对话声，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蒋占平笑坐在沙发上，端起了茶几上的大杯子，喝了几口茶水后，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那眼神就像是看稀罕玩意一样，让人捉摸不透。</p>
“小周啊，你们先出去，有事我再叫你们。”蒋占平道。</p>
“是，局长！”周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和另外一名小警察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扫了一眼徐海斌，那眼神就像是警告他不要乱来一样。</p>
“嘿，不是我说言言，你看那小子的眼神，要不是给蒋局长面子，我早和他干一架了。”徐海斌屡起袖子，一副和他势不两立的样子。</p>
蒋占平拿着茶杯，扫了一眼徐海斌后，对着聂言道：</p>
“你们昨天看到了什么？说说吧。”还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只是眼睛渐渐变得锐利起来。</p>
聂言低着头，想拿回茶几上的手机，犹豫了很久，抬头看着蒋占平道：</p>
“蒋局长，我能打个电话吗？”</p>
“年轻人，你现在可是嫌疑人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打电话？”蒋占平笑看他道。</p>
“我的表妹就在那所学校读书，我担心她出事.....”还没等聂言把话说完，蒋占平就打断了他的话。</p>
“年轻人，先把我的问题回答了，再说别的事情。”蒋占平道。</p>
“还能看到什么，我说见鬼了您能信吗？”说完徐海斌就想去抢茶几上的手机，却被蒋占平的一根手指按住了。</p>
“见鬼？说说看。”蒋占平没有搭理徐海斌，反而看向了聂言道。</p>
聂言深呼气，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然后道：</p>
“我们被关在女寝后面的一间红房子里，那里跪着一具干尸。身穿天瑞女子大学的校服，脖子上有一条细线。后来进来一个老人，将尸体带到了锅炉房，我们跟上去一看就发现了他真在肢解尸体，并且丢进了炉火里焚烧，应该是毁尸灭迹。</p>
后来我和斌子逃了出来，进了那个洞穴想一探究竟，后面的事情我想蒋局长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p>
蒋占平听完后，拿着茶几上的报告，看着徐海斌道：</p>
“怪不得检测到这小子的DNA了，你们进了那个洞穴看到了什么？”</p>
“那个洞穴很奇怪，我一进去就晕的难受。也没深入进去，后来就被斌子背出来了。”聂言道。</p>
“头晕？感觉恶心吗？是不是站都站不稳！”蒋占平突然变得十分激动，又觉得自己失态了，笑眯眯的看着聂言，像是在看着宝贝一样。</p>
“是的。”聂言被蒋占平盯得心里发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之前他太过紧张了，并没有深入去想这个问题。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诓骗了！</p>
他站直了身子道：</p>
“蒋局长，能否让我看下您所谓的检测报告。”</p>
蒋占平原本笑笑眯眯的脸渐渐变的严肃起来，也不跷二郎腿了，拿起茶几上的报告叠成了一个纸飞机，然后抬手一扔，飞向了聂言的方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