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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行没有说话,接过信,走到另一边拆开来看。廖中遥偷偷问安步行:“怎么了?”安步行只是摇头,示意不说话。只见郑行忽然把信捏皱,走到一棵树下,将手重重地拍在树干上,枝叶为之颤抖。他回过身,脸上满是愤懑:“我幼受祖训,为人要方正,所行要合道,勿得辱没家门。我身为郑家子弟,所做一切,不为郑家,所求为何?他们岂能如此说我?!行义而受辱,有为而多责,难道只有庸碌之人才有善名?!这些……”他气急攻心,剧烈咳嗽起来。安、廖两人忙上前安抚。</p>
郑行愤愤难平,欲待发作,可看到眼前的两人为自己如此劳苦,只好摁下不言。他心中抑郁,独自走山路散心。两人欲陪,被他拒绝。</p>
安步行见他远去,说:“无怪乎他这么难受,被外面人说也就罢了,连家里人也难为他,岂不教他寒心。”</p>
“为什么?郑大哥哪里错了?”</p>
“遭人嫉妒啊。他如此优秀,平日里那些人已是嫉恨不已;现在沦落,加倍横责。”</p>
“他爷爷不是大人物吗,怎生不维护他?为何听信谗言?”</p>
“不仅为此事。郑家与洛阳王家世代为好,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本是一体。但王家专横,子弟贪婪,郑行瞧不过眼,所以有了过节。他爷爷最为古板,想必也是趁此机会,教训一下他。郑行父亲虽为长子,但为人软弱,说不上话的。”</p>
廖中遥只觉其中的故事,太为复杂。</p>
“那刘庆明明明是恶人,王家是仗势凌人,郑大哥是好人,为什么好人反而被冤枉?”</p>
“这有什么不懂?”一个声音从屋里冒出,把廖中遥与安步行吓了一跳。廖中遥道:“宗大夫啊,你啥时回来的?都没看到你。”</p>
“你们忙着聊天,何曾注意到我。”宗可为端着篓子走了出来。</p>
“宗大夫,你也知道此事了?”安步行问道。</p>
“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我虽身居山中,倒也听闻了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