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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反被同情了。</p>
莫小柯欲哭无泪，众弟子则看得一脸茫然。在他们眼中，两人对掌之时还非常激烈，怎么后来突然变得和谐了起来？你扔一个我接一下，虽然招式高明，但还是不免让人想起总角孩童玩耍的模样。</p>
“要不然还是别打了吧。”沈般小心翼翼地说道：“有点丢人。”</p>
“……不打了不打了！快午时了，我带你吃饭去。”不愧是道方门出了名的厚脸皮，莫小柯一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搭着沈般的肩就往外走，还不忘对一旁的阿琅道：“去忙你的吧，沈公子就交给我了。”</p>
阿琅动作一僵，试图再挣扎一下：“没关系的七师兄，我今日无课，就让我跟着你们吧。”</p>
“没课就再去练练功，沈公子不是才指点了你不少，不快趁着现在融会贯通？”</p>
见莫小柯这样说，阿琅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别的借口了。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只暗中祈祷今日七师兄能收敛些，千万不要让六师兄的贵客对道方门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p>
“你的武功很不错。”待走远之后，沈般开口道。</p>
“沈公子过奖了，我这点微末本领也只能勉强护身保命而已。”</p>
“你比顾笙还要厉害许多，你在真传弟子之中是最强的吗？”</p>
“那怎么可能，沈公子说笑了，我跟师兄弟们还差得远呢。”</p>
“那就是顾笙比较弱。”</p>
“……其实也没有。”莫小柯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捍卫一下顾笙的尊严：“光论武功的话，顾师兄在门内弟子中至少能排进前十。”</p>
“方才我听到有人说，你被猪拱过。”顿了顿，沈般的眼中划过一丝好奇：“是多大的猪？”</p>
莫小柯：……</p>
莫小柯：“弟子们胡说八道、以讹传讹，沈公子切莫放在心上。”</p>
听言沈般点了点头，看神情似乎有些失望。</p>
莫小柯：……你莫非是真以为有这样一头猪存在，还想见见不成？</p>
通过方才的试探，他不得不承认在武功方面自己拦不住沈般，即便是门主在偷袭之下也难保不被重伤。</p>
莫小柯一边面上挂着笑容和沈般勾肩搭背，心中一边暗自想道。</p>
所以虽然他是顾笙的救命恩人，但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p>
沈般则是在这之后便没什么精神，一直到在他用午饭的时候，都看着饭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p>
“怎么，是这饭菜不合胃口吗？”</p>
莫小柯似乎没被方才的出师不利影响半分，正拼命往嘴里扒着饭菜。</p>
“要是吃不下，一会儿可以让顾师兄给你开个小灶。小时候门内没人的时候，都是他给我们做的饭，那手艺好得不得了。”</p>
虽然并不是因为吃不下饭而感到没精神，但听到顾笙名字的时候，沈般的眼睛还是亮了亮。</p>
这一幕被莫小柯看在眼中，心中一动。还没等他联想到什么，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当即放下饭碗，连嘴里的饭都还没来得及咽下，高声喊道：“尹师妹！雨师妹！来这儿坐啊！”</p>
众人：……怎么办好想装作不认识这个人。</p>
尹施柔与雨流杏今日都穿着道方门的弟子服，碧色如空，水色清湛，翩然而至。同样的衣服被她们穿出了不同的风韵，一个是温柔楚楚，另一个是灵动可爱，其他弟子的眼神都忍不住地往几人这里瞟。</p>
“七师兄，沈公子。”</p>
雨流杏坐下后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沈般，忍不住开口道：“我昨日还以为你是为了服丧才背着那口棺材呢，但你连吃饭的时候都背着，莫非那是你的独门兵器不成？”</p>
沈般点了点头，道：“不是棺材，这是琴匣。”</p>
“这么说你应该会弹琴了？那正好，师姐也很擅琴艺，不如你们二人比一比，看谁要更厉害。”雨流杏拍着手说道。</p>
尹施柔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过只通皮毛，又怎能比得上沈公子？”</p>
莫小柯大大咧咧地说道：“师妹莫要谦虚，你若是只通皮毛，那我岂不是个没皮没毛的秃瓢了。”</p>
众人：……</p>
沈般：“不要比了，我一定无法胜过你。”</p>
其余几人笑了笑，也只当他是在自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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