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二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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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p>

“太好看了！！”</p>

咲乐的动作似乎还有点朝她身上进一步扑过来的趋势，她的柔软身体盖在栗秋的膝盖上，似乎是本能，栗秋伸出手来接住了咲乐的两侧。</p>

看的出咲乐似乎很喜欢这个从天而降、很好看却一直不说话的大姐姐，她窝在栗秋的怀里，淡粉色的脸颊蹭在那红发旁。这也是栗秋第一次碰到比她要小的小孩子。</p>

以前也碰到过，不过是小化鼠。</p>

栗秋略显冰凉的手能感受到来自布料下隐隐传来的温度。暖和的触觉使她不自觉的勾勾手指，于是咲乐开始因为这意外的挠痒而开始咯咯的笑。</p>

覆盖在金眸下的视线现在都凝聚到了咲乐的身上。</p>

这……又是什么感觉呢？</p>

触碰对了比她要小，不可思议而软乎乎的生物。</p>

栗秋不知道，那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宛如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浅划过心底，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过她并不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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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孩子都很喜欢织田作之助。</p>

没由来的，看着他们嬉闹的栗秋突然开口，似乎是直觉来的信任。</p>

“…人类…到底是什么呢？”</p>

旁边的织田作之助随之插着胳膊朝天想了想，并没有对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以及她的突然询问而感到奇怪，反之他还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看着栗秋的眼睛，</p>

“人类，就是一群会互相挤在一起寻求寄托，有时也会选择独自一人闯荡。会思考，会挣扎，会笑也会落泪，一种神奇而不可思议的生物。”</p>

栗秋的眼睛也对着织田作之助，她一开始没说话。视线有时划过织田作之助，也扫过旁边的咲乐他们，侧脸枕在胳膊上，而后她说道，</p>

“这样啊。”</p>

其实她还不太能明白。</p>

人为何物。</p>

她欠缺了作为人的实感。</p>

“可是……”，她的声音在犹豫，“可是动物也会这样……和织田说的一样，也会这么干。”</p>

“嗯——”，似乎是认同她，织田作之助闭着眼点点头，“但是，人啊，是有知性的、灵动着的生物。”</p>

“………”</p>

她把脑袋埋在膝盖间，不再说话。栗秋现在需要思考一下。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她需要整理。</p>

06</p>

中原中也在黄昏降临之时敲响了咖喱店的门，他对着几个小时没见的、此刻正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白袜子的栗秋揉了揉脑袋，他蹲下去问她，</p>

“和织田他们相处的还好吗？”</p>

可栗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缓慢抬起眼睛的栗秋转而寻问了另一个，</p>

“呐，如果…我受伤的时候，中也会怎么样？”似乎没想到栗秋会这样问，中原中也先是用有些诧异的眼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p>

“那当然是赶紧把你送到医生那里去啊。”于是他勾勾嘴角，对她说道。</p>

“……如果…我死掉了呢？”</p>

“那肯定是去把害你死掉的**给揍一顿，再看看你为什么会死。”</p>

“如果……”，栗秋的声音突然顿了顿，似乎还没想好接下来该再说什么，“那如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