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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和平的声音浑厚带着小心翼翼，陆怀征声音则清越随意些。</p>
“你平时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么？”</p>
“打篮球？”</p>
“篮球打得好么？”</p>
“一般。”</p>
“打游戏么”</p>
“打。”</p>
“都打什么游戏？”</p>
“小时候就打红白机，现在没时间打。”</p>
“于医生说你游戏打得不好，你俩以前认识么？”</p>
他声音顿了下，良久，才挤出一声轻飘飘的鼻音，“嗯，不太熟。”</p>
吴和平大概不知道问什么，静默了一阵。</p>
“一天上几趟厕所？”</p>
陆怀征：“……”</p>
还是老实回答了，“看情况。”</p>
“上学的时候，成绩好么？”</p>
“不好。”</p>
“那你最好的是哪门课？”</p>
“体育？”</p>
“也有喜欢的女孩么？”</p>
“废话。”</p>
“追过女孩么？“</p>
“追过。”</p>
“追到了么”</p>
“没有。”</p>
吴和平不敢相信，“也有你追不到的女孩么？”</p>
他笑，没答。</p>
吴和平不知道问什么了，总觉得私底下的队长也确实就是一普通男人，除了长得帅点，可一到训练场上，就觉得他身上的男人味爆棚。</p>
“队长，你平时也看片么？”</p>
陆怀征抬眼，没反应过来，“什么片？”</p>
“……就……平时需要看得……片。”</p>
“黄.片么？“</p>
吴和平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就戳穿了，他问得很含蓄，只是觉得或许这个问题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结果他真是太坦诚了。</p>
吴和平点头。</p>
陆怀征大大方方，“看啊。”</p>
“多久看一次啊”</p>
“……看情况。”</p>
“队长，你量过自己的长度么？”</p>
“量过啊。”</p>
是男人都量过。</p>
吴和平还是决定不问了，怕伤自尊。</p>
门外的于好没耳朵再听下去，把收音关了一分钟又重新打开。</p>
聊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磨磨蹭蹭从里面出来，于好把收音重新打开，滋滋电流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吴和平脸一红，羞恼地挠挠后脑勺，“于医生，你这都能听见啊？”</p>
于好低着头奋笔疾书记录着刚才两人的对话，随手扬了扬手中的本子，头也没抬说：“嗯，都记下来了。”</p>
吴和平忘了，军人是没有秘密的，任何一场谈话都得在监控下进行，于好肯定得记录。</p>
陆怀征倒没什么表情，也没看于好，勾着吴和平的肩往外拖，“这会儿慌也没用，走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