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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邦寒毛直竖,想起小时候脸上黏上泥巴,这位卢女士直接舔湿手指,给他把泥巴抠掉·······二十多年过去了,靳安邦拒绝回味童年。</p>
他蒙住头脸,抱头鼠窜,恨不得从窗口翻下二楼,训练营的队员们如果看到这样的场面,估计眼球都会掉落出来。</p>
卢文英不为所动,上前几步攥住儿子,把他按上椅子,挖出满满一勺雪花膏,涂在靳安邦脸上。</p>
靳安邦动弹不得,被迫仰脸,晒伤的面皮被冰凉液体抹上,酸麻后是沁甜的凉意,卢文英手上不停,仔细涂抹额头鼻子,涂到脸颊的时候,她状似无意出口:“儿子,该结婚了。”</p>
“嗯。”</p>
脑海里冒出沈良的脸,靳安邦眼神微晃,重新镇定下来。</p>
卢文英敏锐察觉到什么,她停下手指,拉开一把椅子,坐在靳安邦对面,看着儿子的眼睛:“你有······想结婚的人了?”</p>
“嗯,”靳安邦干脆答应,斩钉截铁,“对,如果可以,我马上就想和他结婚。”</p>
“你们打算直接结婚,不告诉我和你爸,是这样么,”卢文英正襟危坐,嘴唇紧抿,“儿子,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是你的父母,难道还会拆散你们?”</p>
“妈,我想结婚的对象,你和爸也知道的,”靳安邦两手放在膝上,嗓音和缓,“小时候我常和附近的双胞胎在一起玩,我想和弟弟沈良结婚。”</p>
卢文英一字一句听着,眼瞳微微涣散,她忽然捂住脸颊,泪水淋漓洒落:“儿子,你······”</p>
靳安邦慌忙起身,扶住母亲肩膀:“怎么了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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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卢文英手指颤抖,肩膀合拢起来,全身紧绷起来,“儿子,你想起来了······”</p>
靳安邦骤然明白过来,他这次出国受伤再养伤,前后这么长的时间里,和过去一样,他整个人了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家人找不到他,更没法得到他的消息。</p>
作为团队的队长,训练营的教官,他自认问心无愧,可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这么多年过来,他亏欠的太多太多。</p>
靳安邦半跪在地,扶住母亲膝盖:“妈,别担心,我都想起来了。”</p>
“我记得他们,他们家遭遇了一些变故,后来就搬走了,”卢文英稳住情绪,嗓音微微颤抖,“当时你们还小,我以为你们不会有联系了······后来怎么见面的,他们现在怎么样了?”</p>
“他们的母亲去世了,沈良的哥哥也不在了,”靳安邦神情凝重,口唇发干,“只剩沈良一个人了。”</p>
“我对那小朋友还有印象,他特别爱哭,你们在前院打闹,他在后院哭个不停,”卢文英忆起过去,唏嘘不已,“那小朋友太可怜了,要是决定在一起了,你就好好对他,带他来见我们,把他当做家人,知道吗?”</p>
靳安邦刚要回答,家里的阿姨站在楼下,掌心拢成喇叭,对着楼上高喊:“安邦,后院仓库要推平了,你要去看看吗?”</p>
阿姨在这个家工作十五年了,和他们的关系像亲人一样,没有远近之分,她这几天一直忙着仓库的事,知道靳安邦回家,连忙过来问他。</p>
“快去看看,”卢文英拍他后背,“你爸爱留东西,什么都舍不得扔,你们小时候的那些玩具,一直留到现在,你快去看看,有没有不想扔掉,留着做纪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