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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安邦叫出,陆峰和黄文野齐齐抬头,视线锁住沈良。</p>
紧急情况下,才会暴露真实感情,他们俩叫靳安邦都叫队长,紧急时会叫教官,这么亲昵的称呼···从来不会出现。</p>
那绳子拖过一段,不再挪动,黄文野抓过望远镜,眉头拧紧:“没事没事,队长出来了,刚刚那一下可能踩空了,不要担心。”</p>
沈良怎么能不担心?</p>
他胸腔中如擂鼓敲击,咚咚要跃出喉管。</p>
靳安邦是代替他过去的,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p>
**折腾久了,筋疲力尽凝固在泥里,即使被靳安邦抱住,也没有挣扎的力气。</p>
靳安邦污泥满身,抱住**,艰难往岸上走,脚下水草**遍地,他被紧紧缚住,干脆半身仰倒,靠双腿双脚的力量,奋力往岸上滑动。</p>
黄文野和陆峰过来帮忙,几个人拉住绳子,一起向岸上用力,沈良掌心磨破流血,鲜血如小溪,沿着手腕向下流,淅淅沥沥淌落一地,他无暇顾及,满脑袋都是掌心的绳子,浑身都是向后拉扯的力气。</p>
靳安邦被一寸寸向岸上扯动,蹭到岸边时,他几乎看不出人形,塑袋混着泥沙,像一具硕大泥壳,将他裹在其中,他抬臂擦过脸颊,往地上噗噗吐水,吐出的都是污浊泥浆。</p>
眉毛睫毛上挂着泥粒,沈良拆开湿巾,倒水帮他擦脸,靳安邦心安理得享受服务,不忘斜眼促狭:“奇怪,怎么先关心我了,不是该关心它么。”</p>
他摇摇怀里的**,那**瞪着乌溜溜的眼,和靳安邦大眼瞪小眼。</p>
沈良帮靳安邦擦干净脸,才转头看它:“···身上有铁丝,文野,麻烦帮我拿镊子。”</p>
黄文野拿来镊子,沈良蹲在地上,一寸寸撬那铁丝,**羽毛被勒掉一圈,翅膀受伤,在地上弹跳两步,根本飞不起来。</p>
“看看附近有没有农民吧,带它过去洗洗”,沈良补充,“队长也需要洗洗。”</p>
附近没有农民,公路边只有一家餐馆,为来往车辆供应快餐,沈良进去借水管,老板娘向后厨挥手,示意他们自己去取。</p>
后厨不少人正在工作,拔毛的拔毛,刮鳞的刮鳞,腥膻味道铺面而来,沈良受不了这股味道,捏鼻子蹲下,在零零碎碎的菜品后翻找水管。</p>
掀开一包东西,沈良抬手拂过,凭触感察觉不对,里面哗啦声响碰撞,像某种硬质鳞片。</p>
他心中咯噔,刚想悄悄翻开,老板娘跨步过来,大力敲打厨门:“还洗不洗了?不洗赶紧滚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