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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浴室去冷静很久了，”尹烛指了指陆桓意，小声地说，“都快洗破皮了。”</p>
“**……我怕你有毒，”陆桓意快步冲出了浴室门口，跑到床边去坐着了，“消个毒！”</p>
“我没毒，”尹烛皱了皱眉，“我不是毒蛇。”</p>
“你如果是毒蛇的话你啃我的时候我就毒死了……”陆桓意没说完，愣了下，又指着尹烛吼，“这**的是重点吗！”</p>
尹烛听着陆桓意一口一个**的有点儿头疼，但没敢表现出来，怕陆桓意直接抽出什么来和他打一架。门口和床上都还有陆桓意死去的两件卫衣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不敢胡乱造次，于是清了清嗓子，很郑重地说了句，“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p>
“我知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陆桓意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尹烛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怎么清醒，“但你也不能撕我衣服吧。”</p>
“你身上很暖和，我想靠着你，”尹烛说得很坦然，眼睛都没眨一下，“所以就撕了。”</p>
陆桓意硬是被尹烛这句话给说噎着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当场过去，“……您真有趣。”</p>
“嗯，”尹烛还点了点头，往前面走了两步，“……对不起。”</p>
陆桓意也不好说“算了没事儿”什么的，整得就像陆桓意帮了他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一样，又尴尬又奇怪，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不太顺畅的味道。</p>
陆桓意清了下嗓子，显然是想起刚才的事儿了，看见尹烛还站在那儿，叹了口气，“过来，爸爸问问你。”</p>
“嗯？”尹烛愣了下，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什么？”</p>
“你梦到什么了，”陆桓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疯成这样……能说么？不能说就算了。”</p>
尹烛沉默了，方才陆桓意打开窗户散味儿，此时从窗口吹进来一阵风，尹烛只趁着陆桓意去洗手的时候从衣橱里拿了两件衣服出来穿——自己的衣服没什么穿衣服的实感，那就是他的一层皮，他觉得他在陆桓意面前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特别是在发生这种事儿之后。</p>
但那两件衣服很薄，风吹进来后寒气贴在皮肤上，他打了个颤，抬头看着陆桓意。</p>
陆桓意捂着脸叹了口气，起身去关上了窗户之后坐了回来，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床，尹烛这才走过去坐下了。</p>
“我梦见了……养过我的那个人，”尹烛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他走了，把我丢在雪地里，再也没有回来。”</p>
“啊。”陆桓意愣了下。</p>
“还有……我的族人，”尹烛抬起头，看着陆桓意，“他们都在冲我喊，喊得很大声……我没有办法忽视，很讨厌。”</p>
“喊什么？”陆桓意说。</p>
“他们说，”尹烛顿了会儿，“‘放我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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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中间省略那段儿，虽然没有真上，但是就用腿那什么了一下，我还是写了，想看的话去微博吧，嘿嘿@秋绘QA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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