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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有希望推行的燕北，却也因燕洵的放弃，变成了一纸空谈。</p>
“但我可以留下来，”楚乔却话锋一转，“这些年暗中相助燕北的人，是你对吧？”</p>
纳兰红叶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她不自觉的屈起手指，眼中闪过几分凌厉的光。</p>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问。</p>
“字迹，”楚乔轻轻叹了口气，“在你失去克制的那封信上。”</p>
那封通过玄墨交予燕洵，上书心悦君兮君不知却被当做玩笑的书信。</p>
“呵…”自嘲的勾起唇角，长公主毫不掩饰的落寞终于暴露在这位昔日的情敌面前，“本宫知道自己很可笑，但人总需要失去控制的放肆一回…”</p>
“但你此番提起，是为了什么？”</p>
下一刻，她便收起所有的脆弱，冷声质问道。</p>
“我会助你，”楚乔说，“而这是我助你的理由。”</p>
纳兰红叶忽然笑了。</p>
“你是个奇怪的人，”她侧头凝视着她，“但释奴止戈，也同样是本宫的想法。”</p>
“那么为君之道，你懂几分？”</p>
“……”</p>
一室沉寂。</p>
“你的意思…”</p>
半晌，纳兰红叶艰难的开口。</p>
“推恩，称帝。”</p>
楚乔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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