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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秋装跑出去感受了一下冬季零下的气温,回来在床上又被姜渚折腾了一番,第二天早上,身体素质向来挺好,一年到头没怎么生过病的卜瑜年,竟然破天荒地发起了烧。</p>
“39℃,”姜渚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皱了皱眉,用额头贴上卜瑜年的额头,“能起来吗?走,去医院看看。”</p>
卜瑜年头晕乎乎的,好在这是个大周末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半眯着眼睛,冲姜渚笑了笑:“吃点退烧药发发汗就没事了,不用这么麻烦。”</p>
姜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昨晚上发汗还没发够吗?”</p>
这突如其来的调戏把卜瑜年堵了个哑口无言。</p>
“起来,去医院。”姜渚才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会儿老流氓调戏回来他肯定是招架不住的,于是他撩完就跑,去把烘干机上烤暖呼的衣服拿了过来。</p>
病来如山倒,老流氓这次却没有编排他,微微阖上双眼,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姜渚以为他又睡过去了,便掀开被子打算替他把衣服穿上。</p>
大概是一年四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关系,卜瑜年的肤色挺白的,但也不是那种病态的白,是那种干净清秀带了点少年感的单薄的白,所以有一点小伤口或者淤青什么的就会很明显地浮现在皮肤上,此刻他身上的痕迹还未消,肩窝上还有一个特显眼的牙印。</p>
姜渚的手一顿,眼神不自觉地就沿着漂亮的脖颈往下滑,扫过这个人的锁骨、胸口、腹肌,继续往下,停在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p>
脑子里不可描述的回忆铺天盖地涌上来,姜渚脸上泛起不自然地红晕,连忙掀过被子把卜瑜年整个都给盖了起来:“衣服给你放这儿,自己穿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p>
然后他便落荒而逃。</p>
卜瑜年缩在软软的被窝里乐出了声:“哎你跑什么呀?都是给你折腾出来的,你还害臊呢?”</p>
姜渚痛定思痛,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做什么调戏老流氓的事情了,他火候不够,迟早挖坑把自己给埋了。</p>
随便吃了点早饭去医院,卜瑜年的烧还是没有退,甚至还有烧的更厉害的趋势。</p>
发热门诊坐诊的值班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她替卜瑜年开了药,让他们去挂水,诊室里没有其他人,她便见怪不怪地提醒了一句:“晚上也稍微节制一点,身体毕竟是自己的。”</p>
问题是卜瑜年还贼不要脸,出门的时候,风度翩翩地对医生笑了一下:“回去注意,多谢。”</p>
姜渚平白无故地被扣了一顶“不节制”的大帽子,喊冤都找不到地方喊去。</p>
挂完水回去已经是下午了,天上飘了一点儿小雪,怕这位病号的病情反复,姜渚把卜瑜年的手拽过来揣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他这衣服的口袋挺大,两个人的手一块儿塞里头也还剩了很大的空隙。</p>
“啧,”卜瑜年很配合地跟他在看不到的地方十指相扣,嘴上还是忍不住要欠一下,“其实我自己的外套也是有兜的。”</p>
姜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老大爷您赶紧闭嘴吧。”</p>
结果回去的路上,就在小区门口捡到了一位不速之客。</p>
余一不知道在楼底下站了多久,头发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他一边跺脚一边搓手,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小区的保安差点把他当成卖保险地赶出去。</p>
“你俩跑哪儿去了?”余一跟着两个腻腻歪歪的狗男男进了门,顺带抖落满身雪花,“我在那儿等了小半个小时,快给我冻死了。”</p>
“你是**吗余总?”卜瑜年特嫌弃地说,“你不会打电话吗?你不会到传达室里去等吗?或者就在你车上待着也行啊!”</p>
“他打了的,你那会儿在睡觉,我就给挂了,”姜渚说,说完他又委屈地看了看卜瑜年,“都怪你打岔,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p>
卜瑜年:“......”</p>
余一毫不见外地拿杯子倒了杯热水,哆哆嗦嗦地缩到了沙发上:“大侄子你不厚道啊,你数数,这是你第几次挂我电话了?”</p>
卜瑜年一脚踹了过去:“少**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大侄子?!这是你嫂子!”</p>
姜渚:“......”</p>
一旁的余一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置一词,直到姜渚转身进了厨房,他才意味深长地冲卜瑜年眨眨眼睛。</p>
他俩十几年的交情,打个哈欠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于是卜瑜年转身进了厨房,搂着姜渚,在人家的耳朵上亲了一下:“我和你余叔叔说点事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