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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记忆中第一次见莫凌渊，是四岁。</p>
四岁的生日会上，林阿姨拉着一个奶团子过来：“来，叫小寒哥哥。”</p>
奶团子嘴一撇，哭了。</p>
林阿姨有些不知所措，抱着小哭包温声哄：“宝贝儿，怎么了？</p>
“你和哥哥还一起吹过泡泡呢。”</p>
小哭包趴在妈妈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姜寒不是太懂，这个小弟弟怎么就哭了呢？</p>
至于林阿姨说的吹泡泡，他更没有印象。</p>
莫凌渊是早产儿，小时候体弱多病，之前待在国外治疗，刚刚回来。</p>
姜寒不记得他有这样一个朋友。</p>
生日宴最重要的环节，是切生日蛋糕。</p>
姜寒被一群大人和小孩儿围在中间，像个小王子。</p>
姜书熠握着他的手，将蛋糕切成很多小块，姜寒把第一块蛋糕给了妈妈，然后被同伴抹了一脸奶油。他有些不高兴，跑去浴室洗脸，站在小矮凳上，堪堪够着水龙头。</p>
姜寒洗完脸回来，大家已经散开了，大人们各怀鬼胎地攀谈着，小孩子嘴角沾满了奶油。</p>
姜寒踩到一块奶油，滑了一跤，他还没来得及揉揉摔疼的**，就听见角落里传来的“咯咯”的笑声。</p>
姜寒茫然地回头，不远处的墙角，莫凌渊坐在地上，拍着手冲着他笑。</p>
莫凌渊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画着一个小兔子，耳朵毛茸茸的。</p>
姜寒挠了挠头，怎么傻兮兮的？</p>
他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已经会用“傻”这个词了。</p>
生日蛋糕还剩一块镶着草莓的，姜寒笨拙地把他盛到盘子里，小心翼翼地捧着。</p>
他走到墙角，把蛋糕放到莫凌渊眼前：“你怎么没有蛋糕？</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