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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渊愣住了，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姜寒的眼睛，没有任何动作。</p>
姜寒以前只说过喜欢，很多很多次，但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p>
即使是他，也是在开玩笑时提过一次，从来没有正式地将这三个字说出口。</p>
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有何等的份量，所以从不轻易开口。</p>
可姜寒知道，莫凌渊是爱他的，比喜欢更浓烈的爱，自始至终紧紧地包围着他。莫凌渊像一个天使，在他并不圆满并不美好的生活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带着炙热的感情照亮他燃烧他，那么那么好。</p>
他紧紧牵着莫凌渊的手跑起来，将莫凌渊飘走的心绪归位：“走，去看看你的礼物。”</p>
姜寒今天开的是一辆越野，他打开后箱门，本来空阔的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像是哆啦A梦的小口袋，莫凌渊一眼扫过去，那些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买的小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堆成了小山高。</p>
莫凌渊小心翼翼地拽出来一个抱枕，道：“你连这个都买了！”</p>
姜寒别过眼去，挠了挠头：“嗯。”</p>
怪难为情的，他把这些东西塞进后备箱的时候，**的心都有。</p>
莫凌渊抱着白白胖胖的咸水鸭抱枕，玩它长长的脖子，他想逗逗姜寒，于是甩着脖子打了一下姜寒的脸颊。</p>
姜寒反应快，立马扣住了他的手腕，莫凌渊老实了，奋力挣扎着往车里跑：“让着点儿寿星，快回去，冷死了。”</p>
姜寒无奈地笑了笑，关好箱门回到了车里。</p>
莫凌渊还在倒腾他的鸭子，眼睛都没看他一眼，声音倒是非常兴奋：“还买了什么？我购物车里可不止这么点儿！”</p>
姜寒无奈地摸摸他的头：“这会儿倒是机灵。”</p>
说好的惊喜感都给搅没了。</p>
于是回到家，莫凌渊跑得比兔子还快，拖鞋都没穿，就迫不及待要验收他剩下一半的礼物。</p>
姜寒拿着他的拖鞋，上前一步拽住他的后衣领，暴力地把人拖回来：“穿鞋！”</p>
莫凌渊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穿上了，又蹭蹭蹭跑远，和装了电动马达似的。</p>
姜寒去厨房拿蛋糕的时候，莫凌渊已经在客厅里试起了跳跳球，跳跳球跟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画面简直不忍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