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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宋如打来的，一开始在求情，后面越说越急，几乎是用吼的，莫凌渊只好把手机拿远一点儿。</p>
宋如显然是走投无路了：“算我求你，你想要什么赔偿都行，让姜寒把我放出去！”</p>
莫凌渊忍不住骂脏话：“操您妈，还没人敢给老子下药，你在牢里等死吧！”</p>
宋如干笑了一下：“你又好到哪里去，你做的那些事儿姜寒知道吗？”</p>
姜寒已经走过来了，宋如的声音大得像外放，他一把抢过莫凌渊的手机，沉声道：“我知道。”</p>
没等宋如开口，姜寒继续道：“你最好多操心操心你自己，这辈子能活着出来吗？”</p>
姜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莫凌渊问：“是你弄的啊？”姜寒昨天骗他开会，开会开到看守所去了。</p>
姜寒“嗯”了一声：“他之前侵犯过一个男孩子，加上经济诈骗，我只不过是推了一把。”</p>
莫凌渊有点儿内疚：“我之前不知道……”</p>
姜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怪你，是我不好。”他凑近碰了碰莫凌渊的唇，“你刚刚又说脏话。”</p>
莫凌渊梗着脖子，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亲我？”</p>
姜寒笑了一下：“因为对他这种人，只有脏话合适。”</p>
莫凌渊想想也是，他和宋如统共见过两次，两次都差点儿遭殃。</p>
姜寒把手机还给他，正色道：“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在我这儿就翻篇了。”</p>
莫凌渊反问：“你就不怕我再算计你一次？”</p>
姜寒笑着又亲了他一下：“莫凌渊，我不怕，你也别怕。”</p>
手机再次响起来，这回才真是外卖。姜寒下楼接的，莫凌渊坐在沙发上等，边等边偷吃完了剩下的薯片。</p>
姜寒点了一大盒不麻不辣的麻辣小龙虾，他剥虾的技术堪忧，莫凌渊已经吃完一碗虾汤泡饭了，姜寒也没剥好几只。</p>
莫凌渊看不下去了，戴了手套，没一会儿就剥了小半碗虾肉，他把碗推到姜寒面前，讽刺道：“你行不行啊？”</p>
姜寒停下手中的动作，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p>
莫凌渊被噎了一下，又把碗扒拉回来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