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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渊的目的达到了，乐颠颠地回去，答应不再烦他。</p>
让公司同事目睹一场闹剧，姜寒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况且他不知道莫凌渊都往外说了什么，这人说话一向没把门，姜寒觉得丢人丢到家了。</p>
送走这尊佛，姜寒也没能安心工作，他还没把要提前搬出去的事跟莫凌渊说，不用想都知道到时候又是一场闹剧。</p>
但是不管莫凌渊怎么闹，姜寒都不会再妥协了。</p>
如果莫凌渊审时度势地放弃，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和他做好兄弟。</p>
如果不能，撕破脸也是迟早的事，而且现在，和撕破脸没什么区别。</p>
姜寒愁得头疼，处理文件时总分心，还差点儿算错一个数据。等好不容易下了班，跟着下班铃一起响的还有口袋里的手机。</p>
姜寒拿出来看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赫然写着“莫凌渊”。</p>
他接起来，语气冷淡：“什么事？”</p>
那头倒是很开心的样子：“下班了？一起吃饭吗，我订了餐厅。”</p>
姜寒下意识拒绝：“我没空。”</p>
莫凌渊继续进攻：“那我来你们公司接你。”</p>
姜寒气得咬牙切齿：“你很闲吗？”</p>
“很闲啊，”莫凌渊**兮兮的，“你也知道我不求上进、混吃等死，又不像你。”</p>
姜寒有些无奈，语气尽量平和：“小渊，你别闹了。”</p>
莫凌渊比他还委屈：“现在连吃顿饭都得我求你，姜寒，是我闹还是你闹？”</p>
姜寒没办法，收拾东西去莫凌渊订好的餐厅。莫凌渊早早地等在那儿，一点也不担心他不来的样子，比早上见的时候精神多了，衣服也换了一身，头发做了新造型，很有约会的模样。</p>
可惜姜寒看不到，或者说，是不屑于看。</p>
他有些疲惫地扯开袖扣，对桌上的红酒也兴趣缺缺。</p>
莫凌渊正在看菜单，他们出去吃饭从来都是莫凌渊点菜，他点什么姜寒吃什么，莫凌渊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姜寒永远都是迁就他的那一个。</p>
可是他们今天吃的西餐，莫凌渊也没有要把菜单给姜寒看一眼的意思，直接对候在一旁的服务员道：“两份菲力牛排，要七成熟。一份水果沙拉少放酱，这个意面，不加洋葱。”</p>
他点完看向姜寒：“还需要再加什么吗？”</p>
姜寒摇头，用手机处理剩下的文件，没看他。</p>
莫凌渊撇撇嘴，用叉子戳桌上的纸巾，好好的面纸被他戳出一排小.洞，直到服务员将菜端上桌。</p>
姜寒将手机放进兜里，认真地切牛排，还是没有理莫凌渊。莫凌渊把刀叉弄得刺啦响，道：“姜寒，帮我切牛排。”</p>
莫凌渊切牛排的技术的确不怎么样，他手笨，从小到大姜寒教过无数次，莫凌渊都切不好，后来姜寒就直接帮他切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