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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啊。”谢栗调侃。</p>
“是吧。周围人都说我长得凶，不适合干这行。”李应笑着，“我觉得这样刚刚好，那样子那些拿孩子出气的畜生看到我也不敢随便动手。”</p>
“你呢，余哥？是外科医生吗？”</p>
余思理听完故事就一直冒冷汗到现在，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等谢栗喊了好几声才转头应道，“啊？”</p>
“我问你是什么科的医生？”</p>
“儿童医生。”</p>
谢栗笑开了，“也是。余哥看着就像有孩子的样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p>
不说话的林应琛看了谢栗一眼。</p>
“是有过一个。”余思理闭上了眼，“后来走了。”</p>
谢栗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说的话，悻悻转头靠在墙上装死。</p>
没了人在耳边讲话，大家疲倦的神经松懈了下来，进入了睡梦中。</p>
原本睡得最熟的李应睁开眼，眼睛里面都是冷光，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眼睛都泛红才收起来，重新闭上眼。</p>
良久空气里传来一声喃喃，“对不起。”</p>
天大亮，楼下的座钟敲了六下，墙外走动的声音再一次消失了。</p>
林应琛一夜无眠。魏祈怀里抱着剑坐在旁边假寐。</p>
“我曾经听过一个作者的理论。”林应琛说道，“在众多关押者中间总会分化不同的角色，求饶也好，挣扎逃脱也好。”</p>
“来去都是‘人性’二字，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p>
魏祈过了一会儿才说，“不仅仅是人性，更是选择。“</p>
林应琛愣了，魏祈也从地上站起来，“我们该下去玩游戏了。“</p>
“最后一场。”</p>
林应琛看着前面意气风发的人影一时无言。</p>
谢栗轻碰了一下林应琛，“琛哥，我们该走了。”</p>
自从昨晚听完那个故事，大家的情绪都异样沉重。</p>
大家自发地走到圆盘，乖巧得跟昨天判若两人。</p>
小萝莉也不再像昨天那样夸张地笑，只是冷冷看着他们，最后对路过的秦筝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p>
秦筝垂在身侧的手一直抖，匆匆走到圆盘中央带上黑布。</p>
小萝莉照样朝城堡鞠躬行礼，最后站在一边没有什么表情，“现在，游戏开始。”</p>
一曲歌谣结束，站在秦筝背后的正是余思理。余思理面如白纸，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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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呀？”小萝莉走近她，“时间要到了哦。你想要留下来陪我吗？”</p>
秦筝浑身上下都开始抖，晶莹的泪珠浸湿了丝绸，看上去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p>
“快说！你的背后到底是谁！”</p>
“我的背后是——”秦筝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是你！”</p>
说完就扯掉黑布捂住脸蹲了下来，“杀了我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