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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出租屋的路上，非语静静坐着一直没说话，谢钦寒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脸色似乎越发惨白了。</p>
“你没事吧？”谢钦寒感觉今天走这一趟，他跟程扬没事，这小女鬼倒是被吓得不轻。</p>
非语没说话，无精打采地摇摇头。</p>
程扬来的路上睡饱了，现在开车的是他，谢钦寒跟非语坐在后座上。</p>
“谢总，您不问问非语姑娘，她养父养母的事情吗？”程扬一边开车，一边听着谢钦寒跟非语说话，都快急死了。</p>
他们花了巨款买了个消息，谢钦寒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果然有钱人的想法就是让他这等穷人抓狂。</p>
“哦，对！”程扬一提醒，谢钦寒才想起来，“方涛跟童慧这两个名字你有印象吗？”</p>
前面开着车的程扬听到这两个名字，他就想吐血。</p>
五十万啊？五十万就买了这么两个名字，一个名字二十五万，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p>
当时他转账给李学民后，对方就去找了档案出来。</p>
萧非语五岁被孤儿院收容，两年后方涛跟童慧夫妇领养了她。</p>
李学民那里就只有领养人的签名，除此之外，没有**、没有他们的照片，简直就像是把孩子卖出去了似的，一点不负责任！</p>
“没听过。”非语摇头。</p>
谢钦寒皱眉，“你好好想想，发自内心地回忆一下。”他刚问完她就否认了，总觉得她好像都没听明白。</p>
非语干脆不理他了，转身看着窗外，留给他一个鬼影。</p>
谢钦寒：“……”他这是为了谁啊！</p>
跟女鬼没法聊，谢钦寒只好勉为其难地把聊天目标换成程扬。</p>
“回去之后，你安排人查一下这个李学民，我怀疑他真的在背地里搞什么不法勾当。”因为有这样的怀疑，他才觉得五十万虽然只买了两个名字，但并不算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