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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慕垂虹的额头，语气迷惑，“你们俩为什么总是能看起来像吵架地开玩笑，又能在吵不起来的地方吵架……”</p>
“你少瞎扯。”慕垂虹笑着踹他。</p>
柏璘那种，想摸摸慕垂虹的头，揉揉他头发的冲动又愈发强烈了。</p>
正好这时海狮池的音乐响了起来，周围熙熙攘攘的人都围了过去，他们也凑了过去。</p>
驯养员站在池子里的石头上，海狮们都训练有素地跟着他的指使做出各种动作，主持人在旁边认真地讲解着，海狮也伴随着他的讲解跃入水中，又啪嗒啪嗒地跳到水面上来。</p>
有只小海狮被喂了一条鱼之后开心地在慕垂虹面前跳进了水里，虽然观赏的地方和水池中间隔了一道防止水溅出的沟，还是有些许水溅到了慕垂虹面前。驯养员对慕垂虹抱歉地笑笑，慕垂虹抬头对他也露出微笑。</p>
露出牙齿的那种，又耀眼，又单纯的微笑。</p>
柏璘终于没忍住，抬起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欲盖弥彰地迅速把手收回去。</p>
他的头发好软，好舒服。</p>
慕垂虹“诶”了一声，问他：“怎么了？”</p>
“没……没事。你头发上沾到水了。”柏璘不动声色地撒谎。</p>
“啊，”慕垂虹侧过身子，低下头，问他，“还有吗？”</p>
那个模样太可爱，让柏璘立时充满了罪恶感。他又刻意地揉了揉他的头，笑出声：“骗你的，你头发真软。”</p>
“**……”慕垂虹等他摸完了，才报复性地也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别乱摸。”</p>
海狮表演完了之后，他们本来决定往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走，那边有熊和灵长类动物。结果一个母亲和小男孩正好从那边走出来，小男孩满脸失望，妈妈不住安慰说：“冬天了，动物们也是要休息的嘛，我们春天再来一次，就可以看到狗熊和猴子啦。”</p>
齐烨见状，说：“好像那边的动物都没有出来诶……要不我们去那种恒温的场馆？”</p>
慕垂虹正好觉得一直站在户外，手有点冷，指着鸟类馆，带大家走了进去。</p>
鸟类馆有两扇门，用于调节室内和户外过大的温差。里面的鸟都是热带鸟，一进去就仿佛换了个季节，穿着羽绒服和大衣一下就能觉得太热了。</p>
慕垂虹觉得这个温度正好，开心地去看介绍鸟类的牌子了。</p>
“Dad!! Look at that peacock!!!（爸爸！快看那只孔雀！）”一个小孩兴奋地大叫道。</p>
齐烨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看到了一只孔雀站在游客行走的通道上。整个场馆是开放的，人和鸟之间没有任何隔离，所以孔雀大概是飞到了人行道上来。</p>
他跟着小孩一起兴奋了起来，手下意识伸到胸口拿相机，才想起今天走得急忘了拿相机，遗憾地掏出手机开始拍照。</p>
“哇，是孔雀啊，好漂亮。”屠苏见他拍照，也凑过去看，“羽毛真的好漂亮啊，就算沾了泥还是那么好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