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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必要的交流，于韫没再对沈照多说半个字，也没有指责和埋怨，只一根筋冷到你骨子里，冻得你心意全无。</p>
放以前，沈照早没了耐心，甚至会直接暴起。可这回他心里有愧，碰了两次灰也不觉得有多气愤，只是心里填满了疙瘩，结结实实的，堵得慌。</p>
于韫不说话，沈照自言自语也没趣，问了几次也就放弃了。</p>
回家的路途沉默而又拥堵。</p>
车窗外的每一辆车都在急躁中寻找自己的归处，下班高峰期是这座城池最具生气的样子。</p>
于韫闭着眼靠在车窗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沈照踩着刹车，食指敲着方向盘在等最后一个红绿灯。</p>
余光瞥了眼中央后视镜，镜子里的人稍稍动了一下。</p>
紧接着，他听到于韫说：“沈照……”</p>
就像上课被点名的学生，沈照挺了挺腰背，等待于韫下一秒的话语。</p>
“你知道吗？”于韫喉结微微颤着，眼角好像要流出泪来，“……我对你的厌恶一点都不比你对我的少。”</p>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起来毫无波澜，却像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p>
沈照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沉默地握着方向盘盯着前上方的红绿灯。</p>
倒数十秒机械性地跳转着，很快，红灯转绿，车流再次开始涌动。</p>
直至身后汽笛声此起彼伏，鸣得轰响，沈照才恍然回神。</p>
24.</p>
那天晚上，他们还是做了。</p>
沈照算不上有多强迫，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温柔。</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