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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为什么还回来,没有人问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达成了某种牺牲,或者平衡。</p>
卫燎想贴上去,又不得不退后:“换上衣服我看看。”</p>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看起来是很温顺的,荆棘都褪去了,语气温和而收敛,即使这要求并不因此而合理,傅希如也无力去拒绝了。</p>
他站起身,自己**服。</p>
这回不如醉中急切,脱起来其实很顺畅,随手扔了腰带,傅希如仰头一层一层扯开领口,往下**服。卫燎拿了中单,那意思大概就是要让他脱到底,没得敷衍。</p>
卫燎退后两步,靠在桌边看着,目不转睛。</p>
他就知道,傅希如身上的伤绝不止于脸上,只是那天没工夫细看,更不能探索,十分可惜的什么也没看到,今日这个时机,就正好。</p>
幽州地处要塞,偏僻又危险,虽然是个刺史,傅希如也没能免去经历险情,胸口一道刀疤,差点触到肋骨,腹部又是一道。</p>
礼部准备公服,肯定不会准备裤子,于是卫燎的目光到腹部,也就到底了。他不动声色的再往上,看着傅希如已经脱完了,弯腰去拿中单——卫燎忽然改了主意。</p>
“不用穿了。”他上前径直拎起那件公服,不叫自己太注意傅希如好像自己散发着热度的胸口,腰腹,也不看,似乎很有理由的要求:“穿这个试试就行了。”</p>
说得道貌岸然,傅希如不得不犹疑,卫燎劈手夺过他手里的中单一扔,傅希如也就只好从命了。</p>
公服形制注定不能里头什么也不穿单穿一件,它本是为了彰显威严,要极大程度的消弭个人在其中的特色,这样往上一穿,无形中透着一股不正经的气息,卫燎伸手替他拢起衣襟,用腰带系紧,意味就更加明白了。</p>
他手里还攥着金鱼袋,却不得不在摸到傅希如后腰给他扣上的时候毫无必要的在他腰上反复摩挲。</p>
傅希如并不阻拦,任由君王来伺候他穿这身紫服。</p>
他们离得太近了,似乎彼此都不能喘息,又不愿意分离,卫燎一抬眼,就和傅希如对上了视线。</p>
卫燎伸手按在他胸口,慢慢往下,勾住了玉带,指头上还能感觉到傅希如身上的余温。他改了主意,来不及端详,就伸手扯开了玉带,对着傅希如先笑了笑:“朕酬以高官厚禄,爱卿都舍不得对朕笑一笑么?”</p>
他真是有很久,都没有见过傅希如笑起来的样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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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做了一点考据,鱼袋没说到,下回吧。按理说里面应该穿内单,中单,啥的,但反正目的是看**秀,所以不搞这些了,中单到最后都没功夫穿,日就对了。</p>
另外想到的段子:傅希如,史上最贵**舞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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