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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廷晔用湿巾擦干净手：“工作忙，很久都不去了。”</p>
“我爸晚上做运动。”</p>
方澄冷不丁地插一杠子，严廷晔心里一惊，看他。</p>
“哦？什么运动？”</p>
方澄神秘地对她一笑，这下他又不说了。</p>
他就是那样胜券在握的笑，以前林昀领教过那种笑。漂亮的脸庞对你邪气地一挑眉，笃定地、从容地、居高临下地道尽所有意思。他什么都不说，但你什么都明白了。你不能和他争，你也不能违拗他的意思，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你服从他的意志。</p>
方澄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严廷晔：“练得腹肌可好了，是吧？”</p>
严廷晔尴尬地敛容：“别胡闹。”</p>
方澄的脚趾溜了上来，踩着父亲的裤管往上攀，一小步一小步地爬，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夜晚灯火阑珊，房间里有些闷热，方澄的摩擦便像软弱无力的调子一般，缓慢地、暧昧地、意犹未尽地磨蹭着他。谁也不知道桌子底下发生着什么，谁也不会知道。那是他们玩惯了的游戏，严廷晔有些痴迷于他的脚了，平时就呵护备至不舍得有一丝损伤，保养得像女人一般；到了某些时候，他还会含在嘴里，捧在手里，**某种柱形的物体。</p>
方澄给他一个笑，脚趾从裤管里爬了进去。</p>
这孩子太无法无天了，严廷晔捉住他作祟的脚制止。</p>
“鸣鸣喜欢什么啊？这次太匆忙了没带礼物来，下次一定补上。”</p>
都没有这次了，还想下次呢。</p>
方澄甜甜地笑：“我喜欢棒棒糖呀。”</p>
被父亲握着脚心狠狠按了一把，他痛得咧嘴，目光瞪向严廷晔。</p>
方澄安静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又溜进他**，眷恋柔情地**。每一次掌心与裤料的接触，都像长了羽毛的小刷子一样，撩拨着他的心弦。严廷晔口干舌燥，身体发热，抓住他的手：“不用麻烦了，他过两天就上学去了。”</p>
“上大学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