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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抓着他的手放在上面，问他：“那现在怎么办？”</p>
程然沉默了片刻，又在秦予的嘴唇间亲了亲，随后从秦予的身上下来。慢慢蹲下去，跪在了秦予腿间。</p>
秦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裤子拉链已经被解开了。</p>
“你干什么！谁教你的这些！”秦予皱着眉，按住程然的手，不让他动。</p>
程然微怔，随即忙抬头解释：“你别误会，不是谁教我的，是我自己……”</p>
说完又补了一句，“这几年，我没跟别人……”</p>
秦予脸色稍稍缓和，因为程然现在的姿势，他眼睛有些发红，眼底很快蓄满了**。但他压制着体内的渴望，想要拉程然起身：“你不用这样，我缓一会儿就好了。”</p>
“我不勉强。”程然说得很认真，“我只是想，和你更亲密些。”</p>
最终秦予没能拗过程然，他一直低头看着程然的动作。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冲击，让他难以自持。</p>
他握着程然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十指死死相扣。</p>
到达顶点的时候，他俯身用力抱紧程然。程然缩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他低声说：“秦予，这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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