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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怕又有些臊，脸红得像是发了高烧。</p>
“秦予，我们不能这样。”他喃喃道，声音很低，他怕大声了会刺激到秦予。</p>
同样身为男生，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感觉，很难耐，也容易冲动。</p>
秦予身形微顿，他的气息还未平稳，吻被阻止后，他就一直将头埋在程然的锁骨间。听到程然的话，他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闷闷的：“哪样？你知道怎么做？”</p>
“我……你……”程然的脸更红了，他当然不知道怎么做。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他不仅不知道男生和男生怎么做，就连男生和女生，他也不知道。</p>
“知道还是不知道，嗯？”秦予手上用了劲儿，捏了捏程然一侧的腰。程然很瘦，秦予张开了手掌去捏，也没捏到多少肉，他皱了皱眉。</p>
“不知道……不，知道一点……”程然开始语无伦次，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但是总也知道，是那样的事儿。</p>
“你该不会，连电影都没看过吧？男女的也没看过？”秦予有点儿不太相信。</p>
他周围不管是男生还是男人，成绩好的成绩差的，没有没看过小电影的。这无关任何，只是男人的天性而已。</p>
“没……没看过……”没机会三个字，程然几乎说得很含糊，声音低到了极致。</p>
“难为情了？”秦予抬起头，忍不住笑，“是因为没看过难为情，还是因为其实心里想看，却没有机会？”</p>
程然不得不承认，秦予看透他了。他确实动过心思，但一直没有机会。之前一直都在学习，同学都觉得他高冷，和他关系不怎么近，自然不会跟他讨论那种电影。而他自己也认为，那种东西，必定会影响学习。只是到底是正直青春期的男生，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p>
秦予一直在笑，还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他就喜欢看程然手足无措的样子，平时的程然太淡然了，让他抓不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这个人是真实的。</p>
“那生物课总上过吧？”他继续道。</p>
程然根本不敢跟秦予对视，只是低声道：“没讲那么详细。”</p>
小地方，观念还是落后的，性教育什么的，都是点到即止。</p>
“哎呀，啧！”秦予感叹起来，手掌还在程然的腰间滑动，他微微俯身，凑到程然面前，声音低哑：“那我帮你补习好不好？这个我擅长！”</p>
程然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抬眸，对上秦予的眼睛：“你擅长？你为什么擅长？”</p>
他抓住了关键。</p>
秦予微征，黑色的眸仁微微转动，随即笑起来：“那当然是我经验丰富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