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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程母安顿好，秦予和程然一起回了学校。</p>
那晚之后，秦予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但要细想起来，变化似乎又不大。只是程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一张冷漠脸对着他了。</p>
回来的这一周，他每晚都说让程然给他补习，去他那儿睡。事实上也真的是去补习的，只是趁机占点儿小便宜而已。</p>
程然一开始很抗拒，但是慢慢也就随他去了。偶尔接个吻，拉拉手。秦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纯情的一面，但却满足得不行。</p>
临近元旦，学校附近的小商店也都挂了彩带，喷了彩喷，色彩斑斓的，看起来很有过节的气氛。</p>
学校同学之间，也都相互送礼物。尽管元旦学校就放一天假，但气氛也热络了起来。</p>
31号晚上晚自习，班里学生的情绪尤其亢奋。</p>
“一个个的，看把你们美的。要我说一天假都不该放，心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肖伟正坐在讲台上批卷子，抬眼瞥了一眼下边，阴阳怪气儿的的。</p>
秦予正趴在桌子上做题，闻言微微侧了侧脸颊，看向程然，眯着眼睛道：“我知道，我的在你那儿呢。”</p>
程然手中的动作微顿，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没有去看秦予：“好好做题。”</p>
秦予一直在看他，所以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笑。但程然不回应，他也不着急。谁让自己答应了人家，不谈恋爱呢！</p>
不过这种两个人心领神会的感觉，也让他心神荡漾的，从里到外透着甜。</p>
晚自习下课，肖伟叫了程然：“程然，来我办公室一趟。”</p>
“哦，知道了。”程然回答后，起身开始收拾课桌。</p>
“肖老师找你干什么？”秦予问。</p>
程然摇头：“不知道，可能问我家里的情况吧。”</p>
“我跟你一起去。”秦予起身。</p>
“不用了，肖老师叫我去，你跟着去干什么！”程然推着秦予让他坐下，自己走出了教室。</p>
秦予的视线紧跟程然，知道程然消失在门口，他才收回了视线。</p>
“油腔滑调！”许书情正在收拾书包，小声嘀咕一句。</p>
秦予挑眉看她，挪了挪位置，在她身边坐下，开口道：“许书情，我忽然发现你好像知道得太多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