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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感觉到，大腿处有点儿不对劲，他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触感完全变了。他很清楚，那是程然的身体起了变化。</p>
“你……”秦予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边，刚开了口，就感觉眼前一闪，随即就被程然一拳打在了小腹上。</p>
“唔！”秦予被打得后退了两部，他俯身用手捂着小腹，无奈道，“你真打啊！”</p>
程然瞪着秦予，双眼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他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要走。</p>
“程然！”秦予顾不上肚子疼，急忙跑过去，后背抵在了门上。</p>
“是不是想打架？”程然双手握拳，冷眼看着秦予。他气息还没平稳下来，喘息间胸口起伏幅度很大。</p>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p>
“开玩笑有这样开的吗？你……简直下流！”程然怒声打断秦予。</p>
秦予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想程然刚才起反应的事儿，刚才他确实也只是想逗程然玩儿，没想到逗出事儿来了。他只知道，不能让程然走。</p>
“没错，一开始我是想开玩笑，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是你刚刚……”说到这儿，秦予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措辞，“所以我必须要跟你说实话，开玩笑只是个幌子而已。如果你不在意，那我就跟你说是开玩笑。但是你刚刚，在意了。所以我必须要说，我确实有别的心思。”</p>
“你别说了！”似乎是知道秦予要说什么似的，程然不想再听下去。</p>
“你现在不想听，我也可以不说。你别走，行吗？”秦予定定地看着程然。</p>
程然动了动唇，脸色还有些红，因为燥热，他的手更痒了。</p>
“我说认真的，你把毛衣脱了，我给你放水。我找人问过了，用热水泡手是很有效的。”秦予说着，已经绕过程然走到了洗手台前。</p>
“真的？”程然似乎有些不相信。</p>
秦予点头：“嗯，要一边泡一边加热水，是那种很烫的水。所以我才让你来这儿，你那边用热水不方便。我对天发誓，在你来之前，我真的什么都没多想。”</p>
他举着一只手，做发誓状，一脸真诚。</p>
程然没再回应，走到一边把毛衣脱了下来。他里边穿的是一件深灰色的秋衣，应该是穿了挺久了，起了不少球。</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