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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抿了抿唇，没出声。他也不想抓，抓破了疼得也受罪，但是他真的没办法。</p>
“快做你的卷子吧。”程然低声说道。</p>
秦予又伸出另一只手，**着他指关节上的那个红疙瘩，回道：“我写不写都一样，你就当我闲的无聊吧。你写你的，明天老师要讲这个卷子吧？”</p>
程然轻“嗯”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手痒起来，确实扰乱了他的思绪。而被秦予这么捏着，他也确实觉得好了一些。</p>
“谢谢！”他小声说了句，然后又开始做题。</p>
手好了一些之后，程然就专心做题了。等他做完一套卷子，也快下晚自习了。他下意识偏头，看到秦予还在帮他捏手。秦予耳朵上戴着耳机，眉眼平和认真，眨眼的时候，睫毛轻颤，很好看。</p>
程然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用了力气，把手抽了回来：“你怎么……”</p>
他欲言又止，即便他在怎么不多想，也觉得两个人这样，有点儿不正常。</p>
秦予正专心按摩的，突然手没了，他皱眉抬头，看到程然的脸色，他笑了笑，把耳机拿下来：“做完了？”</p>
“嗯，你帮我揉了一个晚自习。”程然说。</p>
“啊，可能我真的太无聊了。”秦予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p>
程然还想说什么，但恰好这时候，下课铃响了。程然转过身，收拾桌子的时候，感觉到了许书情在看他。</p>
他看过去，恰好对上了许书情略带探究的眼神：“怎么了？”他问。</p>
许书情看着他，随即又抬眼瞥了瞥秦予，随后俯身低声问：“程然，你和秦予，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没看错的话，刚才他在捏你的手？”</p>
程然心里一阵波澜，但面上还是很平淡：“他太无聊了，再说都是男生，捏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p>
许书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