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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往旁边挪了挪，回道：“你出了事，学校追究起来，我也有责任。”</p>
秦予看着程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心里叹气。又想起来刚才程然对着他上下其手，一时心痒：“刚才在那儿你把我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还说不担心我？”</p>
“我没摸你，是在检查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别乱说话。还有你刚才叫什么宝贝，儿，那是正常说话吗？”程然一着急，口音尤其严重。而且他也不怎么会说儿化音，宝贝和儿分开说，听起来特逗。</p>
正一边开车一边偷听的周洋听到这儿终于没绷住，笑出声来。</p>
程然一听就知道周洋是笑他呢，红着脸噤了声，不再说话。</p>
“那什么，我解释一下啊。我们那边宝贝儿就是口头禅，关系好的都叫宝贝儿。是吧，宝贝儿？”周洋看向秦予。</p>
秦予“嗯”了一声，警告似的看了他一样，对他刚才笑出声表示不满。</p>
程然本来不想跟秦予他们去，但是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他确实饿了。</p>
整整两桌人，除了刘圆两个他们学校的，其他的程然一个都不认识。</p>
“予哥，这会儿派出所得给你发锦旗了吧？”刘圆笑着喊。</p>
大排档的人本来就多，声音混乱，倒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程然低头吃菜，一句话也没说。</p>
“那人被你打得可够惨的，我估计到派出所也没敢说是你打的吧？”周洋笑道。</p>
“一对一嘛，我也没占他便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还非得过来。”秦予坐在程然旁边，一直在帮他夹菜。</p>
“你刚来这边儿就出这事儿，我能不过来吗？要说还是我予哥牛x呢，来，走一个！”周洋端起酒杯，跟秦予碰了碰杯。</p>
一群人嚷嚷着，一顿胡侃。程然没兴趣听，吃饱了就起来准备走，秦予也跟着他走了。</p>
毕竟是小县城，出了连片儿的大排档，周围就又开始暗了下来。秦予跟程然肩并肩走着，原本没喝几杯，却觉得自己有点儿飘飘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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