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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凡吮了一下筷子尖，把筷子放下了，“对不起，我不会做饭。”</p>
开玩笑，万一哪一天顾则笑心血来潮要和他battle厨艺怎么办？两个人在理科成绩上还算势均力敌，在厨艺上那可就差了不是一点点了，索性承认不会，还可以去顾则笑家蹭饭。</p>
顾则笑没在做饭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把话题转到了每个人都擅长的领域，“你们卷子写到哪儿了？”</p>
“一套数学一套英语，我应该是最慢的了吧。”胡宇凡被十道立体几何所累，没能在放假前把作业写掉一些，此刻懊悔不已，“要是没有错那一道立体几何就好了。”</p>
“晓芳要是知道你遗憾是因为暑假作业写得没别人多，下次就让你做二十道。”周斯同一如既往地不给面子，“我一套半数学，一套英语。”</p>
几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把语文卷子和我读书笔记留在了下午，毕竟下午总是更容易犯困一些，只有顾则笑，语文作业已经做了一半，数学和英语的进度倒和大家差不多。</p>
“文科班事情少，空余时间多，就做得多了一点。”顾则笑的语气有些不以为意，“反正作业总量是差不多的。”</p>
“文科班”三个字让林天把输入框里的“那你物理卷子做得怎么样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了。</p>
每个人都很好奇，但是时至今日，没有一个人当面问过顾则笑“你为什么选文科？”。这种不尴不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第一次返校。</p>
顾则笑没有来。</p>
唐楚凡到学校的时候特地从文科教改班门口经过了一下，想看看顾则笑在不在：因为从今天早上起，他就联系不上顾则笑了。</p>
学校默许返校带手机的行为，但是群里的消息也好，微信的消息也好，唐楚凡甚至给他发了短信，顾则笑一个都没回。</p>
比较靠谱的猜测就是对方被没收了手机所以联系不上，不靠谱的猜测就……不是那么平常了。</p>
唐楚凡毫不避嫌地在文科教改班门外走了两遍，人没来。</p>
他回到教室以后，又打了一遍顾则笑的手机，还是不接。</p>
十五分钟后，林天踩着点进教室门，“我问过老顾他们班女生了，老顾今天请假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p>
连林天都觉得不对劲，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唐楚凡晓芳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进去，放学时间一到，晓芳一句“好，放学。”话音还没落下，唐楚凡就背起书包走出了教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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