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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常乐牙齿撕开那里的伤疤。那人会痛，只是忍着。他们两个都处于巅峰——心跳加速、欲望高涨。</p>
黄衣狗的欲望是杀戮，花常乐的欲望是报复，只是现在，他们的疏解欲望的行为都一样。一团乱麻，一团糟！那个男人总是计划好了一切，挖好了陷阱等兔子一头撞死。他花常乐就是那只不要命的兔子。他很生气，他逮着对方的头发撕咬耳垂，等到对方痛得出声才松口。</p>
防护服被扯下，因为手铐，那人的衣服只能脱一半，轻薄的防护服面料堆积在手肘处。花常乐清晰地看见那人背后狰狞的伤。他忍不住嘲讽：“这也是你骗我的，用**来骗我，好玩吗？”</p>
“不是为了骗你，我只是觉得那场局，是我失算了，我活该。”</p>
活该。花常乐被逗乐了，他伸手摩擦已经结疤的伤口，细细感受上面凝固的痛苦。舌尖扫过伤口，身下的人就黏腻地叫了一声，想要解脱。</p>
“对了，上次事情之后我就没吃药了。”</p>
花常乐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也许是检测比卡鲁胺，也许是绑架自己，也许是杀死方正乂之后。</p>
那人发出隐忍的喘息，吐了好些热气，才说：“我不知道，你最好快点把我搞到昏过去，不然等会儿……我可能会咬断你的脖子。”</p>
花常乐皱着眉头笑道：“那我要好好堵上你的嘴。”于是他捡起地上的防尘面罩，像是给野狗戴嘴套一样粗暴地给那人戴上。合上带扣以后，他奖励似的揉了揉对方的头，说：“现在你可以乖乖享受了。”</p>
空气里的药侵蚀着他们的脑子，罪犯也开始反抗，手腕在挣扎被手铐勒出血痕，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踹上花常乐的胸口。这一踢很有重量，花常乐被激怒了，他抓着这罪犯的头发撞上地面，直到地上擦出血的颜色。他失控了，红色具有吸引力，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行为能力被本能所掌控，理智崩溃了。他握紧拳头揍了对方的小腹。</p>
突然而至的痛苦让那副身子痉挛。</p>
过了很久，花常乐渐渐恢复理智，理智让他看清现实，一片狼藉。他取下对方的面罩，望着那人脸上的泪痕，一时间竟无法说话。他对一个杀人犯施暴了。做那些残酷事情的时候，花常乐的脑子不正常，他被欲望所控制，没有理智。而现在他只能用愧疚弥补莫名的创伤。他明白自己真的喜欢岳无缘，看见岳无缘流血受伤痛得痉挛他还是会心疼。虽然他恨岳无缘，但如果不是药物带来的扭曲欲望，他怎么舍得这么做？</p>
岳无缘躺在地上，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散在脸上，和血混在一起，他模糊的口齿中漏出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组织了半会儿，才说：“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控制不住。”</p>
“我……”花常乐不知道怎么说，他想要触碰岳无缘的脸却被对方以为是要揍过来的拳头，那时候他很心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