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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柏云孤怀里发抖，忙不迭地为自己解释，“柏先生，我六岁就跟着您。您看着我长大，在您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p>
“是吗？”柏云孤叹了口气，未将他放开。</p>
他心脏跳得极快，“您……您觉得我瞒了您什么？”</p>
“我不知道。”柏云孤说。</p>
这显然是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他眸光闪动，“您……”</p>
柏云孤的手从他的后腰沿着脊椎往上，继而双手扶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p>
“我总觉得，你对我撒了一个很大的谎。”</p>
被**过的地方像有无数颗心脏在跳跃，他喉结滑动了好几次，“柏先生，我没有。”</p>
一段也许不算长的僵持后，他的身体被转了个向，赤着的脚离开地面，后背重重撞在柔软的床上。</p>
他忽然明白柏先生刚才的反常是为什么。</p>
——柏先生还没有被满足。</p>
……</p>
（略）</p>
……</p>
他眼中早已失焦，心跳如雷。</p>
大约是在墓园想到了柏先生十六岁时的模样，他堪堪生出些许错觉，以为自己搂着的，是当年那个弱小的、无助的、刚刚失去唯一亲人的、被很多人算计的小少爷。</p>
那时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战士，只要张开双臂，就能为小少爷挡开所有的风暴与子弹。</p>
仿佛过了许久，柏云孤的呼吸平缓下来，撑起身体。</p>
而他还在发抖——尤其是刚被赞美过的腹肌。</p>
“恨我吗？”柏云孤**着他的头发，眼神温柔。</p>
他摇头，“我爱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