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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现在已经找不到答案。</p>
他喉结一下一下滚动着，“您生气了吗？”</p>
“我的人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他，以为我让他去执行任务就是送他**，结果将自己弄成重伤。”柏云孤几乎是以开玩笑的口吻道：“我还不能有点脾气？”</p>
“我的人”三个字，让秦轩文肝胆俱震。</p>
“柏先生。”他既委屈又难过，有很多话憋在心里，说出来的却只有：“我错了，我知错了。”</p>
“知道错，却从来不长记性。”柏云孤站起来，“你在我身边已经待多少年了？”</p>
“十四年。”他扬起头，“我六岁时，您救了我。”</p>
“这么多年，你都没能变聪明。”柏云孤说：“抽一次才长一回记性。”</p>
他想起上次挨鞭子的情形，又想去抓柏云孤的裤脚。</p>
柏云孤将他的手踢开，“这次的惩罚先欠着，先把身体给我养好。”</p>
他缩回手，有些黯然，“是，柏先生。”</p>
“你记住，你是‘孤鹰’的人，我没让你拼命，你就得毫发无损地活着。”柏云孤道：“你的命，不由你支配。”</p>
“是。”</p>
“任何时候，都不能对我撒谎，身处任何绝境，都要相信我。”</p>
“是。”</p>
柏云孤突然一笑，“别的不会说了？”</p>
他有些茫然。</p>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去执行一项必死的任务。”柏云孤微眯着眼，“你会怎么做？”</p>
他几乎没有思考，“我听您的，我去就是！”</p>
“你就不反抗一下吗？”</p>
“我的命，由您支配。”</p>
柏云孤轻嗤，转身道：“俞医生很快会赶来，你就在这儿把伤养好，顺便帮我照顾一下那只不亲人的白孔雀。除了你，它谁也不理。等伤好了，脑子清醒了，主动来找我领罚，别让我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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