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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失笑：“怎么，看我一副老实的模样，你就跑来欺负我，现在却躺这里哭。你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啊。”</p>
顾小北抹眼泪。</p>
常青伸手去帮他擦眼泪，手指却被一口咬住。常青也不往回收手，任由顾小北咬着。常青说道：“你既然招了我，就承担起这个后果。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p>
顾小北的眼泪流的更凶，他松开牙齿，摇摇头：“你要报复就报复，要做就做，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p>
常青的手伸进顾小北的衣服，在他胸前摸了一把，只觉得怀中人大力地抖了一下却没反抗。常青失笑道：“你宁可让我在这里办了你，都不肯先服软说跟我在一起，等安全了再反悔。你傻吗？”</p>
顾小北抽噎了一声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就没有反悔的。我招你是我错了，我打不过你是技不如人，但我不能骗你。”</p>
常青心里忍不住笑：意外的很正直啊。</p>
顾小北自顾自地说：“如果我说跟你在一起，那我肯定会履行诺言，但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p>
“为什么？”常青忍不住问道。</p>
顾小北不说话。</p>
常青又追问了一遍，还是没得到回答。常青眯起眼睛，将手伸到顾小北的短裤里，隔着最后一层阻碍狠狠捏了一把：“告诉我为什么！”</p>
顾小北惊得咬住自己的手才没尖叫出来。</p>
常青加大了手劲逼问道：“为什么？你招我难道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吗？还是说你对谁都那样？”</p>
顾小北哽咽一声说了句什么，常青没听清，他往顾小北嘴边凑了凑问道：“什么？”</p>
“……我爸妈都能不要我，你能一直跟着我吗……”</p>
夜晚的天有点阴，但温度丝毫没下降，依然热的人浑身是汗。</p>
小河谷里有条不算宽的小河流，河岸边是粗糙的砂石地。常青坐在一块稍大点的石头上吃面包，顾小北坐在几步远外的一块大石头上抱着膝盖发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