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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咏有些诧异,嘴巴张了张,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先她之前开口了。他朝她扯出个黯败的笑来,垂着眼睛盯着她握在手上的围巾,“围起来吧,天冷。”</p>
她一时愣怔,男人这句毫不相干又情理之中的话,让月咏反应不过来。</p>
“什么?”</p>
“我说,把围巾围起来啊,你不冷吗?”</p>
男人动手扯了扯她手中的围巾,她松开手,那条长围巾于是垂到地上去,另一端捏着男人手里。</p>
她皱了皱眉,对方虽然心不在焉,可他的脸色却仿佛全神贯注的在说,他冷了。她于是不近人情的说,“冷的是你吧。”</p>
“大概吧,兴许这里冷了,有什么法子让它暖起来吗?”坂田银时没有反驳,手和眼都抬起来,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那绕在他手臂上的红色围巾,像两道涓卝涓细流的血河,从心脏那里痛苦的淌到地上去了。</p>
月咏咬着牙,她的神情暗昏昏的,因为男人该要诉说的人并不是她,她因而觉得愤怒和难堪。她恼他在这种敏感话题上的不体谅,不心细。</p>
“银时,你这句话不应该来问我。”她冷冷的转身,往前走,高跟鞋的鞋跟跟她本人一样,硬而傲的敲打着地面。“况且,这个时侯,你还想败在儿女情长上吗?”</p>
她不留情面的冷着脸说些不得人心的话,可是她这么说并不是出于恶意。爱情叫人盲眼,而男人再理智,在这次事件上,也比不上他们这些旁观者来得透彻全面。</p>
他需要冷却他的情热,用更加不加任何感情润色的态度,去处理遭遇的一切问题。</p>
坂田银时没有跟上去,他显然并不十分明白她的话,他沉着脸,嘴角困惑且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自嘲,往下耷卝拉。</p>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我该知道却还被蒙在鼓里的?”</p>
月咏侧过头,她那冷丽的侧脸轮廓,像是凸现在花岗岩上的结晶,吸引但锋凌。但是她实在也没有让人生出过分触目惊心的危险,因为她长得好看。</p>
高跟鞋敲击板砖的声音静止了,风从她嘴边溜过去,顺势带走了她的声音。</p>
“银时,我这里没有你喜欢听的。但是,如果你还想听一听,那我就告诉你。”她深吸了口气,停了一会儿,在寒风的刺冷里,握紧拳头,才继续说,“土方十四郎在没有经过日轮同意并且瞒着她的情况下,带着晴太去监狱里见了登势婆婆。最可笑的是,他甚至轻易就把你们这些人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拿走了。而这些事,昨天之前,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p>
月咏冷冷的,极尽讽刺的,想笑笑不出来。最终她只能万分懊恼的绷着脸,对于日轮的有所隐瞒,对于晴太的安危,对于土方十四郎的目的,感觉自己像一个插足不了的局外人,被信任所摒弃,叫她心冷失望的同时,也无可名状的惶然失措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