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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场之人纷纷莫名，普鲁士则微笑道：“我是说，他们打完了，你们是否要去看最后的结局？”</p>
一行人便回到地下工厂——这儿已经被破坏得看不清原貌，连王宫的地板都破了好几个大洞，不少房间被牵连损毁。</p>
看来她爬个墙的功夫，奥拓和亚瑟完成了殊死搏斗。</p>
两个人的尸体在一处被发现。</p>
奥拓的喉部、臂膀、背部和腰臀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割伤和骨折，他的衣服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其中真正致死的应该是腹部创口——它几乎将他前后贯穿，也不知亚瑟发了什么功，附近的皮肉全部烧焦黏连成一体，倒没叫肚肠流出来。</p>
亚瑟的情况要好得多，虽然难免有不少骨折处，面上也像开了染坊，胸口还贯穿着一把短刀，但他的身体完整，乃至于一行人接近时仍小心翼翼，害怕他会突然发难。</p>
“他们死了。”林照玉愣怔道。</p>
亚瑟和奥拓手牵着手并排躺在中央的空地上，神色安详，他们周围是高低起伏的瓦砾石堆，看起来好像他们自己给自己制造了坟墓。</p>
还是合葬。</p>
比起哭哭啼啼的自己，奥拓一直以来平静得像个观众，谁能想到他眨眼间便付出了自己的生命？</p>
普鲁士突然深思道：“看来随着寄主的死亡，宝具也会随之消散啊。”为自己的缺乏大义而略感羞耻的林照玉这才被惊醒，细看奥拓，他手上果然空空如也。</p>
她深深的吐了口气。</p>
一切都结束了。</p>
“送我回家吧，普鲁士。”林照玉低沉地说。</p>
“好的。”普鲁士向她行礼致意，她握住对方的手，身后的人们惊叫着她的名字跑过来，却终究没有抓住她。</p>
“小玉？”黑暗的室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p>
“我差点忘了，今天你是陪着我的。”林照玉打开床头灯，小阿姨穿着睡衣坐在她身边，罕见地没玩手机。</p>
“我回来了，小阿姨。而且不会再去那边。”</p>
“太好了。”小阿姨抱住她说，“我一直怕你有一天会消失。”</p>
“唔哇——”林照玉嚎啕大哭，“我的师傅死了，我的武力值清零了，我再也无法见到新朋友，我又要去找工作！！！”</p>
“会好起来的，”小阿姨拍着她的背，“你会交到新朋友，接触更有趣的事物，而且——”她拉开衣柜，衣柜里堆满了从海底搬来的黄金和宝石，“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它们不方便出手，很长时间内都只好堆在家里，我说的是这个，”她拉开衣柜里的一个抽屉夹层，从中拿出一个文件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