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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桐只觉得精疲力竭,他手把着的那处逐渐变得软绵绵的。他闭上眼睛,随手拿了卫生纸便盲擦。</p>
勉强擦干净后,高桐懒散地拿起手机回他:“在看电影。”</p>
他的喘息声渐小了些,扫了一眼***仍存在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可察的厌恶神色。</p>
Tartarus:刚刚有人找,所以没回你。</p>
蟹黄汤包:……没事。</p>
说起来高桐一直觉得,自己的贤者时间仿佛比别人长点儿。这事说起来尴尬,他和大学宿舍同学关系还好,晚上夜聊的时候有时候会涉猎这部分。当时就有个人问:“你们多久后能再硬啊?”</p>
一提起这个其他舍友就来劲儿了,“我一会儿就行了。”</p>
“十五分钟吧我?”</p>
当时高桐没说话,不过舍友们也心知肚明,这位四年都宅在宿舍的舍友是毫无**可言的。</p>
高桐其实很想问他们怎么能那么有性致的,他每次给自己解决完都会陷入长时间的自我怀疑和厌恶中。</p>
Tartarus:我刚刚想说,不是同性恋没关系。</p>
蟹黄汤包:?</p>
蟹黄汤包:虽然可能**和性向关系不大,但是大多数人都会根据自己的性向来选择对象吧?</p>
Tartarus:理论上是这样的,你介意吗?</p>
蟹黄汤包:……我不知道。</p>
这回答他本该绝对反对的,然而刚才意识里浮现的对象分明是男性的躯体,这种不齿的性幻想近乎击碎了他本来坚持的想法。</p>
Tartarus:……那跳过这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你?</p>
蟹黄汤包:叫我汤包就行了?</p>
那边回了他一串省略号,然后说了句好。</p>
高桐也觉得这称呼有点奇怪:“其实你可以给我备注高桐,但是如果有人在网上叫我真名我就会觉得很怪……你呢?”</p>
那边似乎没料到他能直接把真名说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回:“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叫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