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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辣吗？”</p>
“一点点吧。”</p>
“米饭你喜欢吃软一点还是硬一点？”程知懿在煮饭。</p>
“软一点吧。”想了想柏溪子又加了一句：“我吃不了很多。”</p>
“没事我吃得多。”程知懿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材匀称结实，倒不太像个整天坐屋里听诊的心理医生。</p>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柏溪子问。</p>
“没有了，你去外面坐一会儿吧。”</p>
柏溪子就出去了，过了会儿搬了个板凳进来厨房，挨着程知懿，坐下了。</p>
程知懿正炒菜呢，看他坐进来有点奇怪：“你坐这儿干嘛？小心给油溅到。”</p>
“我想跟你说话。”柏溪子说这话的神情像个希望得到大人关注的小孩子。</p>
程知懿就笑了，他长得周正，一张脸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坚毅可靠的感觉，笑起来会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想起所有和阳光有关的词汇。他问柏溪子：“想说什么？”</p>
“不知道。就……随便聊聊。”柏溪子趴在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头搁在曲起的手臂上：“程医师，你为什么会选择做心理医师？”</p>
“嗯……”程知懿想了好半天，才说道：“大概是因为，赚钱比较多？”</p>
“就这？”</p>
“就这吧。”</p>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比较高尚的理由。”</p>
“不偷不抢，凭自己双手赚钱也是一件很高尚的事情。”一边说程知懿一边手上不停，锅里的土豆牛腩被来回翻炒了几下之后，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牛肉递到柏溪子面前说道：“张嘴。”</p>
柏溪子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地张嘴了。程知懿把牛肉放进他嘴里，“尝尝，怎么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