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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东屋,其实就是个十平米的屋子,里面有个双人床,有张桌子,还有一台小型的液晶电视,现在的村里不比过去,村长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就是……</p>
元沂看着那张双人床犯愁,这屋子好歹有张沙发他也能凑合一宿,奈何这里除了那点东西就剩下墙壁了。</p>
那张床的被罩是粉红色的,上面还绣了几朵非常妖艳的牡丹花,元沂觉得这个村长老婆也是神经,自己家俩儿子,干嘛弄这么个不正经的颜色,扎眼的很。</p>
易臻本来没什么,径自走到桌子旁把包放下,看元沂死死盯着那张双人床发愣,刚开始没明白,后来忽然又想到什么,也站着不动了。</p>
气氛尴尬而诡异。</p>
易臻在遇到元沂之前没怎么见过两个男的在一起的,听说是一回事,认识是一回事,哪怕他知道元沂对自己那点心思,但看不见摸不到的也没觉得什么,直到现在他忽然觉得别扭了。</p>
他不禁想,自己在飞机出事的时候脖子上挂着那块玉牌,又想到元沂承建的小区里的那块大石头,这一看就是过去的信物之类。</p>
如果自己和他真没点儿什么,他自己都不相信。</p>
难道过去自己对元沂也是同样的心思么?他又不大相信单相思能让元沂坚持这么久。易臻不是孩子,不会给自己找什么可笑的理由,告诉自己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p>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不敢问,不敢说,他怕这过去俩人本就是一对儿,人家为了自己苦守寒窑十年,自己始乱终弃,最后还把人给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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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了一眼那张180*200的双人床,上面铺着的粉红色牡丹的那床被子,忽然觉得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想要清楚。</p>
元沂说:“我去跟村长老婆说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房间。”</p>
易臻往村长屋里看了一眼说:“这里的人睡得早,那边已经关灯了。”</p>
元沂又看了一眼那张扎眼的床,视死如归的躺了上去。</p>
既来之则安之,他已经打定主意当人家大哥,就不该有其他过分的心思,再说俩男的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小时候去同学家玩不也是跟哥们睡过一张床么?凭什么到易臻这里就别扭呢?</p>
元沂一边给自己心理建设,一边想着老和尚念得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然后就看见易臻脱了上衣和长裤躺在了自己身边。</p>
草,那劳什子心经后面是什么来着,他死活也想不起来了。</p>
“你睡觉干嘛**服?”元沂问。</p>
易臻一愣:“你睡觉干嘛不**服?在土里打滚一天了,你就这么睡?”</p>
人家的床干干净净,元沂一躺上去就带了一身土。</p>
元沂心想老子也想,但老子不敢。</p>
元沂狠一狠心,坐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和外衣脱了,就剩下个四角裤和T恤,然后摔回床上,那动作一气呵成,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味道,也不知道在跟谁生闷气。</p>
盛夏里的村子,外头偶尔会有几声鸟叫,窗台上伏着的猫静静的趴在上头打盹,半弯的月光透过纱窗洒了进来,屋子里微微有风浮动,很是凉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