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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近必……必……必……”</p>
“嗯？”</p>
“爹！你来了？”</p>
“怎么不念了？”</p>
“爹来了自然先招呼爹爹，儿子等会再念也不迟。”</p>
“也好。我今日就是来考校你的，你便将今日的课业背于我一遍。”</p>
“是。嗯……食不厌精，脍不……”</p>
一直念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少年的课业考校才算结束，叶歌却知道接下来便是武艺考校了，君家乃江湖世家，自然是以拳脚功夫为重，这么想着叶歌便猫着腰绕回了房间正门，顺道将之前备好的茶水也一并拿好，躬着身轻轻敲了敲门。</p>
“进来。”叶歌应声推门，将手中的茶水递了上去。</p>
“堡主，少堡主，天气热，先喝口冰糖雪梨水。”</p>
君堡主看似对今日的考校颇为满意，朝少年点了点头，道：“你念了半个时辰，也口渴了，先喝罢，等会儿再和为父去武场。”</p>
少年乖巧地点头，他深知这炎热天气去武场练武不能缺水，便拿了一碗，轻抿了一口，却也不喝多，觉得差不多了，便道：“儿子准备好了。”</p>
君堡主也不说话，让叶歌服侍少年换了武服，一行人便去了武场。</p>
君家在江湖上以刀法见长，惯使陌刀，较一般大刀轻便，却不够威武，但陌刀刀锋凌厉，配合君家刀法，出刀往往快速狠准，旨在一击致命。</p>
少年上了场便择了陌刀，他年纪还小，那陌刀几乎和他一般高，拿在手里却也不觉有什么不便，与那上台武师对礼一鞠，便轻叱一声，飞身上前，二人搏击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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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在一旁侯着，膝盖又痛又麻，但不敢走神，手中捧着一方汗巾，望着那秀丽少年还略带稚气的圆脸，看着对方在场那一招招凌厉无比、虎虎生风的刀法，只觉得奇妙非常。</p>
一直练到傍晚，夫人传人来唤膳方才停下，少堡主自是先去了洗浴，叶歌只是书童，服侍主子洗浴这事还用不上他，少年便摆摆手让他走了。</p>
站了半天，叶歌也是又累又痛，谢过少年，便退下去了。</p>
直到晚上，少年才偷偷把他叫出来，递给他一个药瓶。</p>
“拿去。”</p>
“少堡主，这是？”</p>
“你今天摔着了吧。”</p>
“我没事，少堡主你叫我自己去领药就成了，干嘛还要自己拿过来。”</p>
“别说了，今天掏的鸟蛋呢？我今晚还少吃了几个菜，就为吃你的熏鸟蛋呢，你该不会是扔了吧？”</p>
“没扔，都放在树底下呢，等会儿我就去烤给你。”</p>
“那快走，我快馋死了！”秀丽少年不由分说就拽住叶歌，两个人悄悄地跑回了书房。</p>
叶歌熟门熟路地从树底下摸出鸟蛋，用今早捞的河泥细细包住，然后捡了些干枯的香树叶，将叶子盖住鸟蛋，又撒了些香料捂实，这才点起叶子慢慢熏起鸟蛋来。</p>
起初还是烧叶子的熏烟，过了一会，便有甜甜的香气飘散开来，秀丽少年蹲在后面，瞧着叶歌认真的背影，咧嘴笑了，手上拿着树枝扒戳起叶歌的后背，玩得不亦乐乎。</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