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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被程湛误会之后，顾泽安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到程湛的面。</p>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这几天都在忙着筹备即将开始的全国巡演，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呆在公司，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方昭南这段时间一直借住在他那里，为了自己以后能够在感情上少走点“弯路”，顾泽安忙着将方昭南隔绝在程湛的视线之外都还来不及，自然也就无暇去跟程湛拉近关系。</p>
等到方昭南被他经纪人带走之后，松了一口气的顾泽安这才发现，住在他隔壁的程湛已经四五天都没了音讯。</p>
顾泽安略微思考了下，给姜牧打了个电，和他约在一家私人咖啡厅见面。</p>
比起顾泽安连日来的郁闷，姜牧过得却是滋润了许多，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自信飞扬。</p>
顾泽安见他这副模样，了然道：“和陆可纨‘相处’得还不错？”</p>
姜牧没有否认：“吃惯了大鱼大肉，换点清粥小菜也还算不错——不愧是做模特出身的，光是身材都比平常人好上几倍。”</p>
“哦？”顾泽安又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p>
姜牧想了想，直言道：“才刚开始接触，顶多也就上了五六次床吧，了解得还不是太深入。”</p>
顾泽安：“……”</p>
——一个星期就上了五六次床，还想有多深入？</p>
对比起现在自己别说吃，连摸都摸不到的凄惨境况，姜牧的一言一行，落在顾泽安眼里，都散发着一股赤裸裸的炫耀的气息。</p>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既然你们那么熟了，陆可纨有没有告诉你程湛最近的情况？”</p>
“程湛？”提到这个名字，姜牧瞬间就坐直了，他往前凑了凑：“说到他，我正好有事想问问师兄。”</p>
顾泽安说：“什么事？”</p>
姜牧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音说：“师兄，你觉得程湛是不是对陆可纨有意思？”</p>
顾泽安：“……”</p>
——才几天不见，程湛怎么就和陆可纨有了一腿？</p>
顾泽安强自镇定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反问：“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p>
姜牧“啧”了一声，道：“陆可纨总在我面前提起他，说我要是再把他腰给掐青了，他就去跟程湛抱作一团，跟程湛住一块。”</p>
说到这里，姜牧憋了好几天的脾气又忍不住上来了：“就程湛那模样，斯文得跟古代那些弱不禁风的公子哥一样，能有我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