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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实在太憔悴，人也有些恍惚。</p>
端木琛还在医院，他不能倒下。</p>
回到家里的时候，梁川坐在沙发上抽烟。</p>
白向羽走过去，“哥，郭小姐那边怎么样？”</p>
梁川摇头，疲惫说：“她不肯见我。”</p>
“但愿不是最糟糕的情况。”白向羽在他身边坐下来，问：“有烟吗？”</p>
梁川递给他一支，白向羽接了含在嘴里扭头对上梁川口中燃着的烟头，点燃后深吸一口。</p>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p>
过了一会儿，梁川说：“这一次邹海恐怕会翻案成功。邹家，要乱了。”</p>
“哥，去英国最快的签证要多久才能办下来？”白向羽问了一句不相关的。</p>
梁川没感到惊讶，端木琛出事，那天在爆炸地点看到白向羽，他多多少少就感觉到了。</p>
没有立刻回答，梁川把手上的烟熄掉之后另外点了一支新的，才开口，“小羽，你想好了？”</p>
“……”白向羽沉默。</p>
梁川冷笑，“行吧，我也不跟你吵了，吵来吵去，你最终还是不会听我的。你走吧。只是——”</p>
白向羽抬头只是面前的男人，从八岁到二十二岁，十四年，他们相依为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另一半。</p>
梁川最后吸了两口手里的烟，将剩下的半截捏碎在掌心，“从现在开始，你只要踏出这栋房子半步，我们就断绝关系，从此以后你我再不相见，就算见了面也做陌生人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