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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门，扑鼻而来一股刺鼻的气味。房子落了很厚的灰，一看就是长期没人来住的结果。陈琛跟着他一起进来，帮傅琅把窗都打开通风。这间房陈琛也没来过，以为是从前黎笑棠买给傅成安的。</p>
“你要乜嘢，我畀你买过嚟？”（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买过来）陈琛捂了捂鼻子皱着眉问道。</p>
傅琅像是没听见似地，他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凑到鼻下，忽然把枕头紧紧抱住，情绪一下子失了控。</p>
陈琛把手放了下来，他忽然也很不好受。其实他的心相比起黎笑棠，更狠更辣，只是狠多了，以为自己免疫了，没心没肝。</p>
陈琛走到门口，他看着傅琅的动作，放轻了声音。</p>
“佢会返嚟嘅，马上就返嚟了。”（他会回来的，马上就回来了。）</p>
傅琅微微侧头，他把脸埋在枕心，肩膀无声地抖动。陈琛什么都没再说，悄悄关了门出去。</p>
傅琅在这间屋子发了一天的呆，屋子里空气浑浊并不舒服。但是他哪里都不想去，他就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窗外有棵树，树上停着两只鸟，那两只鸟互相依偎，像一对鸳鸯。</p>
鸳鸯。傅琅想到这两个字笑得更苦涩，这两个字恍若前世，前世化为成安，却没和笑棠化成一对鸳鸯。</p>
傅琅痛苦地闭上眼，活着，活着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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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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