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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竖起大拇指。</p>
“县主，你懂得真多。”</p>
之前楚歌总是沉默着，不爱说话，陆乔便以为他被养呆了，什么都不知道。</p>
但互相袒露秘密后，陆乔才发现，其实楚歌什么都懂，只是习惯性地闷在心里。</p>
得了陆乔的夸奖，楚歌自然是高兴的，但是碍着秦嬷嬷在，他低低应了一声便低下头去。</p>
既然问清楚了王氏找她是正事，陆乔只得跟秦嬷嬷走一趟。</p>
楚歌自然是跟着的。</p>
他落后陆乔半步，一路上总是忍不住偷偷去看陆乔。</p>
即便只能看到她高挑的背影，即便陆乔忙着从秦嬷嬷嘴里多套几句话顾不上理他，但是光这么看着，跟着，楚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p>
到了梨香院，王氏亲自出来接了陆乔。</p>
泡茶、点心、嘘寒问暖，态度比从前不知道热络多少。</p>
可惜陆乔一看到王氏，就想起她害原主的事，对王氏的殷勤维持着明面上的客气，眼神却始终是冷然的。</p>
王氏对陆乔，热情是真得。只是这份热情，跟对陆香亭发自真心的关切，终究是不同。</p>
亲昵浮于表面，来得快，去得也快，王氏和陆乔很快就礼貌地切入了正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