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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别惹我!我脾气很不好!”苏牧之语气里都是冷厉,再没有了向云印象里那个浪荡不羁的样子,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苏牧之的另一面,若换成旁人,早就离得远远的了,可他向云可不是普通人。</p>
在苏牧之准备松手的时候,猝不及防被向云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墙上。紧接着他听见背后的声音:“巧了,我脾气也不好。”</p>
苏牧之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不动了,向云见苏牧之不反抗了,问:“冷静下来了?”</p>
“恩。”苏牧之说。</p>
向云松了手,“走,喝一杯去。”然后他看见苏牧之疑惑地看着他,又说:“怎么了?没听懂?我说,喝!一!杯!酒!听懂了吗?”</p>
“警察能喝酒吗?你不回去?”苏牧之问,这个警察总能做出些让他吃惊的事。</p>
“为什么不能喝?而且警官证还没给我呢,我现在还是白雾。”向云叉着腰不服气地反驳。</p>
苏牧之心情突然没有那么糟了,他挑了挑眉说:“听前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p>
向云拍了苏牧之肩膀一下,“说了不要叫我前辈,多老啊,话说,你真的要考京都公大?”</p>
“怎么?不可以吗?”</p>
“你行吗?”向云调侃他。</p>
苏牧之突然走向向云身前,说:“永远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否则会...”</p>
“滚蛋!赶紧走,天都黑了。”向云懒得理他那无聊的小孩子趣味。</p>
......</p>
一年已过去大半,夜晚的风开始变得有些咄咄逼人,就连月光都带着刺骨寒意,像是在警告着众人冬天将要来临,温度已不复从前。</p>
黑暗的房间里,床上躺着的人躁动不安,似乎是被噩梦魇住了。</p>
何嘉楠双眼无神地看着地面上已经僵硬的白色小猫,周围的环境模糊不清,也再无旁人,所以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和悲伤,尽管他已经不止一次梦见相同的梦境了。当他正欲像往常一样蹲在墙角时,环境突然变化。不同的是,这个环境十分清楚,所以当他看清对面时,他的脑子像被重物击打了一般。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正前方有一束光打在了椅子上坐着的人身上,那是于燃,如同被绑架时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可能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可是不一样……何嘉楠双腿如灌了铅,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肯上前,可是梦境偏不如他心意,突然视线一变,椅子已在他面前,于燃身上的绳子也没了踪迹,于燃笑着对他说:“楠哥,再见了。”接着闭上了眼睛,直直地倒在了他身上,可何嘉楠依旧如同假人一样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颤抖着手摸向于燃的手,是冰的…何嘉楠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p>
“不!不!不可以!!!”何嘉楠哭得撕心裂肺,他紧紧地抱着怀里浑身是血的于燃,绝望地在发抖。</p>
……</p>
“不可以!燃燃!燃燃!!!”何嘉楠最终还是从梦里惊醒了,他大口喘气,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从床上坐起跑到了于燃房间,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由于他开门声音太大,已经睡着的于燃醒了过来。</p>
于燃睁开眼时看见何嘉楠瞪着眼睛趴在自己床边,吓了一大跳。</p>
“楠哥,你怎么了?”于燃发现何嘉楠什么不说话,只盯着他看,眼角竟还噙着泪。</p>
“楠哥?你怎么来我屋里了?做噩梦了?”于燃担心地问。</p>
“噩梦?梦?对!做了个梦…”何嘉楠站起来抱住了于燃,喃喃自语道。</p>
于燃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p>
“我害怕。”何嘉楠抱着于燃说。</p>
“没事,我在呢。”</p>
尽管于燃不停地安慰何嘉楠,但何嘉楠还是不愿撒手,更别说回房间了。于燃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因为俩人说好白天要去何家报平安的,无奈之下,于燃只好让何嘉楠和自己一起睡,何嘉楠这才安心地又睡下了,不过即使睡觉,何嘉楠也没松手,就这样,于燃度过了一个十分“温暖”的夜晚,醒来的时候,头上甚至都冒了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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