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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个人在左前方打了声招呼。</p>
蔡鑫眼睛一亮，笑着走上去，说，“陈哥。”</p>
那人靠在门旁，指尖夹着一支烟。他穿着衬衫，脚上蹬了一双马丁靴，身材很纤细。他另一只手勾着一顶棒球帽，修长的指尖，穿过黑色的扣带，转着圈儿玩。</p>
“怎么今天是你出来接我呀，”蔡鑫笑嘻嘻的，“难得。”</p>
“里面臭。”陈稔眯着眼睛说，他扫了旁边没什么表情的顾小青，笑道，“长得好漂亮一小孩儿。你带他来玩？”</p>
“嗯，我同学。叫顾小青，”蔡鑫一把拉过小顾，“认识一下？这是陈哥。”</p>
顾小青盯着陈稔的唇钉盯了很久，他刚刚就在看这人的唇钉。</p>
“陈哥，你好。”他礼貌地笑了一下。</p>
“你好。”陈稔抽了口烟，看出了顾小青身上的不自在。“小朋友第一次来，别那么紧张啊。”他凑近了点观察顾小青漂亮的面孔，“长得真乖。”</p>
他随即又对蔡鑫说，“都在等你了，进去吧。”</p>
蔡鑫笑嘻嘻地说好，拉着顾小青拧开了门。</p>
一拧开，顾小青就闻到一股很浓烈的烟味。房间有两张床，一张床上放了很多衣服袋子，衬衣、西装随意堆在上边，顾小青眼尖，下面有件护士情趣套装的一个角被他看到了。</p>
他皱着眉闻了闻，烟味下边，还有股腥味。</p>
他一眼扫到角落的**桶，有两个用完的安全套。</p>
蔡鑫经验十足。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了声“王哥？”</p>
里面立刻发出一阵笑声。顾小青听到有女的。</p>
浴室的门打开，顾小青看到有四个人坐在浴缸里，腿架在边缘上，拿着烟吞云吐雾。</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