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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禄道:“王爷,您是知道奴才的,从来都不乱说话,如今就咱几个,我才悄悄同您说呢!卷黛姑娘是王君的陪嫁,想必同王君情谊不凡,可奴才看来,她的忠心可比不上她的手段。”</p>
李璧听得有趣,问:“这话怎讲?”</p>
宝禄道:“您不知道,我听枫儿说,昨夜王爷您去书房,王君一人在殿内,卷黛在里面摔碗摔碟的,她在殿外伺候都听到里面的声儿了!这是什么事儿呢,就是关系再好,也是主仆啊,哪有对着主子如此不精心的呢!这要是茯苓敢当着您的面把茶碗摔桌上,奴才早就一脚给他踹回去、赶出王府了!还有昨晚,多大的雪啊,您,您还非要抱着王君!这摔着了是闹着玩的吗!真的忠心的奴才,一定像奴才我一样,极力劝着才是!可她却一点都不担心王君,可见她不是一个好奴才!”</p>
李璧本来还听的认真,到后面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你还嫌孤自大妄为、不听忠言劝谏了?”</p>
宝禄急忙解释:“奴才可不敢!奴才只是说这么个意思!不过昨夜您确实有些失当了,路那么滑,还下雪,若真摔了,那可要了奴才的命了!”</p>
李璧将脏帕子递给宝禄,又接了一块新的:“行了行了,以后孤定然规规矩矩,不做此等事,不让李公公担心,可好?”</p>
宝禄撇了撇嘴:“您可别,昨夜奴才虽担心,其实,心里还挺高兴的。”</p>
“高兴?你高兴什么?”</p>
“您高兴,奴才就高兴啊!昨日虽然有些失礼,可您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失礼过,咱王君嫁过来才几天,您就得意忘形,可见这王君是娶对了!哎呦!”</p>
李璧当即给宝禄脑门甩了一帕子,笑骂:“什么得意忘形,不会用就别瞎说!”后将帕子扔回盆里,给陶夭掖好被角,望着沉睡不醒的陶夭叹息:“孤是不是,有负于王君。”</p>
宝禄伺候李璧擦了手,叫茯苓下去,不解地问:“奴才看来,王爷对王君无微不至,何况王君来咱府上才两三日,今日的事也不怪王爷,王爷何处此言呢?”</p>
“可他爱孤,也想孤爱他。非夫妻之情,非扶助之义,是欢愉之爱,你可懂?”</p>
宝禄回:“奴才懂,也不懂。听说王君来府上时,贴身之物没有多少,只有一个小书箱,里面多是王爷的旧书,还有几本是王君誊录的王爷读书的批注。王君样貌好,性子也好,虽如今还有些羞怯,可王君年纪还小呢,以后在咱王府里,王爷骄纵着、仆役侍奉着,还怕性子转不过来吗。况且,就昨夜那个情形,王爷对王君,也不似无情啊……”</p>
李璧道:“昨夜是耽于美色……况且他是男人……”</p>
宝禄歪了歪头:“美色,不也是王君的美色吗?王君也不是男人,是双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