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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壹哑言，陆言接着说：“你要我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清楚吗？包括你是怎么找到当年那个人让他按照你的话说，然后又怎么录下来当作可笑的证据？” 陆言努力克制，他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清楚，他看着江衡壹，看着眼前他曾经喜欢的那个人变得面目有多么可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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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壹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他低着看着一点点星火在他眼前消失不见，抬头说：“是我又怎么样呢？陆言，你还不知道吧，那天，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在那家餐厅我就看见林深了，我不仅仅看见他了，我还和他说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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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着陆言，眼里全是挑衅，道：“你猜猜我说什么了？”</p>
“你肯定猜不到。” 江衡壹摇摇头说：“我告诉你吧，我跟他说：我和你一起来吃饭，不仅如此呢，我还跟他说你早就知道我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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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的脸色有多好玩吗？他可真爱你啊，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整个人都愣住了，真是可怜极了。”</p>
“江衡壹。” 陆言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这三个字，怒极反笑：“你真是一个疯子。”</p>
“对，我就是一个疯子，我都不好过，凭什么他能幸福？我就是想看他伤心难过，谁让他惺惺作态，冲出来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他掺和一脚，事情根本不会闹得这么大，我也不会退学去美国，然后。” 江衡壹顿了顿，陆言接了下去说：“然后你也不会**是吗？你永远都是这样，从来都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停地给自己的错误找理由，合理化你所有的行为。”</p>
陆言把江衡壹摔在柱子上，他压低了声音，声音还因为生气而有些抖：“江衡壹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林深挡的那一刀，可能被砍死的就是我，如果不是我护着你，砍死的就可能是你。林深不欠你任何东西，是我，是你，欠了林深一只右手，欠了他原本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画家的坦荡顺遂的人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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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欠他。” 江衡壹吼出来：“是他，都是他。” 江衡壹的声音小了起来，底气不足。</p>
“你欠他太多了，我和你还欠了他一条命。” 陆言也吼了起来：“那是一条命啊，你到底懂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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